又是一场风波,陈渊说不定会暗中兴风作浪。”
还有甜妞儿,只怕还会逼着他站队或者出谋划策。
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今年打了一年仗,国库快见底了,明年开年当务之急推行新政,你如想躲一躲,不妨寻个机会再去外面多跑跑,新政哪里出了问题,才过去临时救火。”
贾珩道:“天津卫那边儿年后要筹建海师,攻略朝鲜与辽东,年后我会去往那边儿,但也不能离开神京城太久了。”
换句话说,他要保证手里面有点事儿做,而在天津卫督练水师,伺机攻打朝鲜就是这种借口。
“那也好。”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
贾珩压下心头的纷乱思绪,问道:“这几次战事下来,织造局这边儿没有落下亏空吧?”
“这倒没有,内务府有一些家底,倒还算能够支撑的住,如今海寇一剿,明年海贸畅通无碍,内务府财源也就渐渐殷实了。”晋阳长公主玉容雍丽,轻笑了下,看向那少年,低声道。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将丽人拥在怀里,说道:“这倒也是。”
找了这么一个善于理财,贤惠知性的女人,的确是他三生之幸。
李婵月这会儿逗弄着婴儿,转而看向贾珩,说道:“小贾先生,”
……
……
夫妻二人叙着离愁别绪,不觉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倏然间,已是进入崇平十六年的除夕之夜。
家家户户的庭院中,爆竹声“噼里啪啦”地响起,廊檐屋后悬挂的一盏盏灯笼随风摇晃不停,映照着两张刚刚书就的对联,红底黑字,奇偶骈俪。
厢房之中,高几上亮着一根蜡烛,橘黄烛焰跳动不停,将室内映照的明亮彤彤。
贾珩离了丽人那粉润微微泛光的唇瓣,轻声说道:“荔儿,其实有件事儿想问你。”
晋阳长公主有些惊讶那少年的严阵以待,说道:“什么事儿?”
“是婵月父亲的事儿。”贾珩沉吟片刻,斟酌着言辞,问道。
其实他先前也不好问,万一是什么前任,但应该不是,晋阳的情感觉醒的还是比较晚一些。
晋阳长公主修丽玉面之上现出回忆之色,说道:“婵月他父亲是太子的谋士,也是京中有名的才子,当初……”
“本宫给你说,你先别吃醋。”丽人说着,忽而凤眸看向那少年。
贾珩探入丽人的衣襟,在心口暖着手,道:“你都成我孩子他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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