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南下,才得的这般机会?
邓纬闻言,眉头皱了皱,低声道:“这倒也不奇怪,圣上如今也在磨砺诸藩,看来圣上就在殿下与楚藩之间犹疑不决,至于齐藩,或已出局。”
魏王陈然道:“是啊,毕竟先前做了那般多错事,父皇早已对齐王失望透顶,倒不足为虑,本王现在就担心这楚王兄南下与子钰…达成了什么默契。”
邓纬温声说道:“王爷放宽心,以卫国公之城府,断不会早早表态,况且从咸宁公主那论起来,王爷才要亲一些。”
“这都不能说,咸宁和甄家的两个姐妹,都大差不差的。”魏王却没有听进去这话,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容之上,忧色不减。
当然,这位藩王却不知道,从宋皇后那论起,自己已经占了上风。
而就在魏王府相议朝局之时,齐王府——
齐王陈澄也收到了军机处议事的结果,胖乎乎的白腻脸庞上,满是恼怒之色,“啪”地打了一旁的小几,但听茶盅铛铛响。
“王爷。”齐王府长史窦荣面色微变,劝道:“王爷息怒。”
陈澄面色阴沉,绿豆大的小眼中闪烁着凶光,道:“人人都去军机处,唯本王进不得?我在户部兢兢业业。”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放弃了,再也无缘大位,而前不久说好的计划,似乎也中途夭折。
说好的刺杀之后,在送丧之时发动……后续一连串的事情,皆是化为泡影。
原本,如果上皇驾崩下葬,崇平帝肯定要送葬至恭陵,而那时正是齐王、忠顺王一脉发动的时候。
而且贾珩正好不在京城,因为上皇遇刺,锦衣府一片混乱,正是防守疏漏的机会。
结果,第一步刺杀就没有完成,后续之事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不过,这等计划幸在还没有败露,否则肯定还会引起警惕。
窦荣道:“王爷,此事还是先等等,或许王爷可以在新政上,再次重获圣眷,毕竟王爷眼下还在户部,仍是大有可为。”
齐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还能如何大有可为?”
窦荣想了想,说道:“王爷,如今新政如火如荼,王爷不如也帮着操持一番,重获圣眷?”
齐王点了点头,道:“此事,本王也想过,父皇既然如此重视新政,本王也索性顺水推舟,促成此事,但不能离京城太远,最好就在关中之地,父皇眼皮底子下。”
窦荣道:“王爷所言甚是,王爷可以上疏,就说关陕新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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