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在天津,威海筹建海师,自海路攻击朝鲜,不知何时着手此事。”
贾珩温声说道:“微臣想待新政大行,今天夏六月、七月,那时前往天津卫督练海师。”
“夏六月,七月?”崇平帝面色现出思索之色,轻声道:“子钰,你也不要太过奔波了,先在府中好生歇息一段时间,陪陪那秦氏和女儿。”
不说其他,京城女眷都在,还有咸宁与婵月,也不会有那等忧心之事。
况且辽东未平,这些流言说不得还是敌国暗中煽动、离间他与子钰。
先前那陈渊刺杀太上皇,就有此意。
贾珩与崇平帝叙完话,也没有在宫中多做盘桓,然后返回家中。
……
……
就在君臣二人叙话之时,另一边儿,丽人在一众宫人以及咸宁公主与李婵月的陪同下,返回坤宁宫中。
宫苑,坤宁宫
殿前云髻堆翠,衣衫明丽的妇人列队而候,云髻之间,珠钗碧簪,流苏摇晃不停。
端容贵妃率领一众宫妃、嬷嬷和女官,迎候着那雍容华美的丽人,快步行去,面色悲戚,低声说道:“姐姐,你回来了。”
先前宋太公过身,这位丽人因在京中要照顾崇平帝,就没有南下奔丧,心头未尝不为之愧疚。
宋皇后柳叶细眉之下,美眸凝睇而望着自家的胞妹,一时间竟觉恍然如梦,定了定心神,柔声道:“妹妹,这段时日,一向可好?”
其实,丽人自从进入朱红高墙、飞檐勾角的宫苑,这种时空交错,恍然如梦之感就抑制不住。
似那往日行船的种种痴缠,以及刻骨民心,犹如昨日。
端容贵妃将一双清冽、明亮的目光,落在那丽人雍美华艳更胜三分的脸蛋儿上,心头诧异了下,哀声道:“姐姐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宋皇后心头有些异样,一双狭长、清冽的凤眸中,柔声道:“这一路奔波,几乎风餐露宿的,别再加上惦念京城的事儿,可不就是成了如今的样子。”
如果说在杭州时候是憔悴的不成样子,到了金陵以后,尤其是这一路而来的荒唐,她真是……
那时,她还服着父丧,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端容贵妃倒也察觉不出丽人心头所想,柔声道:“姐姐先到殿中叙话吧。”
宋皇后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在咸宁公主与李婵月的陪同下,进入殿中,来到软褥上落座下来。
端容贵妃远山黛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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