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哪怕军需辎重后续再以步卒调配,但今日天色已晚,只能暂等明天,如今还是先回府上。
……
……
而就在贾珩在京营之中调兵遣将之时——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坐在一张铺就软褥的罗汉床正中,两侧的绣墩上,薛姨妈以及王夫人落座下来。
贾母听完贾政叙说之言,几乎是呆立当场,半晌之后,这才苍声问道:“政儿,史家究竟怎么回事儿?”
保龄侯史鼐是贾母的侄子,贾母也算是看着保龄侯史鼐长大,此刻骤闻本家侄子身殒,心头难免悲怆。
此刻,除却贾母外,厅堂中的薛姨妈、邢夫人脸上也神色各异。
这上了年纪的肯定知道史家一门双侯的风光,如今竟客死他乡,真是生死无常。
贾政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胜唏嘘道:“贼寇伏杀,史兄殉国,圣上也对此事颇为惋惜,最近可能会让内阁和礼部议定谥号,以追赠其功。”
贾母叹了一口气,暂且压下心头的悲伤,苍声问道:“史府的爵位呢?”
毕竟,这位荣国太夫人终究也是年纪大了,见惯了生死,在悲伤之后,更多还是关注爵位传承。
贾政道:“应该会让史兄之子继嗣罢。”
保龄侯史鼐是有儿子的,不过此刻并未在军中,而是在五军都督府担任闲职。
贾母苍老面容上现出悲戚,叹道:“那也只能如此了。”
而不远处的王夫人,那张白净面皮的面容上,也不由现出几许唏嘘。
这样一个大的侯爷,就这么丢了性命,真是人生无常,多有旦夕祸福。
她家宝玉虽然无功无爵,但在家中却是平平安安的,如此一来,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倒是那珩大爷,次次出生入死,并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次次生还。
贾母慈眉善目的面容上现出关切之色,问道:“珩哥儿呢?”
贾政道:“这会儿去了京营,应是调兵遣将去了。”
湘云那张红扑扑的苹果圆脸上,现出关切之色,说道:“老祖宗,珩哥哥又要打仗了?”
珩哥哥真是呢,那样欺负宝琴姐姐,还一点儿都不知道脏。
可以说,这几天小胖妞一直辗转反侧,等到晚上的时候就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似是那一幕幕不停在脑海中浮现,而后不知怎地,那宝琴又变成了自己,然后第二天红着脸在丫鬟翠缕换被单时,叮嘱不要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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