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茶盅,然后躬下身子,徐徐而退。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呷了一口,待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道:“停下,问话。”
此刻,两人原本就是养尊处优,何尝受过这等皮肉之苦,只觉心神
忠顺王此刻汗水已经浸透囚服,疼的胖乎乎的脸庞上面部扭曲。
而一旁的陈泓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神色恍惚,额头上黄豆大的汗水扑打扑打落下。
贾珩淡淡道:“其实纵然两位不说,以齐王方才之表现,也会招供,何必受此皮肉之苦?”
陈泓刚刚去了嘴里的抹布,啐骂道:“贾珩小儿,你不得好死!”
贾珩摆了摆手,顿时又有两旁的力士开始用力,不大一会儿,再次听到陈泓的哀嚎和呻吟。
贾珩面无表情,说道:“给脚趾也夹上。”
这会儿,就有锦衣校尉脱去陈荣和陈泓的靴子,开始用特制的夹棍动刑。
有道是十指连心,手指和脚趾都被夹棍夹起,两种痛苦叠加,已经远超寻常人的忍耐能力。
陈荣此刻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抽搐不停,说道:“贾珩,停下,我招,招了。”
贾珩摆了摆手,顿时正在用力的校尉收起手中拉起的夹棍,喝道:“不要试图攀诬,本官会多方求证,来人,先将陈泓带下去。”
陈荣脸上满是痛苦扭曲之态,断断续续道:“京营方面有将校,此外朝堂也有一些朝臣。”
而后,陈荣就说出了几个人。
贾珩面色默然,吩咐道:“记录在案。”
一旁的经历司的经历开始执笔记载。
少顷,贾珩看向经历司经历书就得口供,目中现出一抹思量之色。
而另一边儿,曲朗也从锦衣府官厅后衙出来,手中拿着一份书就口供的笺纸,说道:“都督,齐王已经招供了。”
贾珩道:“将这两份口供比对,抄录一份重合的部分,另外,提审齐王府长史窦荣、主簿贾雨村等一干人等。”
曲朗拱手称是,说道:“齐王府中养着的一个唤作慧通的和尚,不知所踪。”
贾珩皱了皱眉,问道:“锦衣府没有前去抓捕吗?”
“此人先一步得到消息,离了齐王府,向着外间逃去了。”曲朗沉声说道。
贾珩想了想,吩咐道:“让锦衣府再搜寻其人藏匿地点,断不能容其逃匿,否则不定会再行刺。”
如许贡门客刺杀孙策的事,不能在他身上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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