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是这位范先生的谋划出错,仅仅就是阿济格与鳌拜两人贪功。
故而,如今面对棘手局面,仍是咨以大事。
范宪斗道:“祸水东引,如今准噶尔、和硕特先后与汉廷成为私敌,如今我大清单靠一国之力,想要制衡汉廷殊为不易,当密切联络几大汉国,共同进退,牵制汉廷。”
“至于国内,人口短缺,兵丁不足,还当其开垦,鼓励生育。”范宪斗开口说道。
其实如今的大清,只能忍辱负重,等待时机,继续折腾,只会情况越来越糟。
当然,比十三副铠甲起兵的努尔哈赤肯定要强许多,但再怎么说,局面也不容乐观。
多尔衮想了想,道:“范先生之言不无道理,如今三二年间都不宜妄动刀兵。”
何止是二三年…
范宪斗沉吟片刻,说道:“摄政王可以以拖待变,汉廷之中,卫国公少年得志,不知多少文臣嫉恨于他,况且汉廷最喜君臣猜忌,自相残杀,摄政王耐心等待,假以时日,定会有转机出现。”
多尔衮点了点头,道:“范先生所言在理,那就先依范先生之计。”
而后,女真一众群臣散去,多尔衮面庞上的忧色却不减分毫,这好端端的大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要完的田地?
多尔衮心事重重的返回后院,刚刚落座,这时,伴随着一阵环佩叮当之音,香风肆虐而袭,如兰如麝,沁人心脾。
而后,庄妃进入殿中,道:“十四弟,十三弟回来了?”
“回来了,损兵折将。”多尔衮面上愁闷,轻声说道。
庄妃轻轻近前,给多尔衮揉捏着肩头,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多尔衮低声道:“是啊。”
胜败的确是兵家常事,但常败可不是…兵家盛事。
庄妃小心翼翼道:“这几年一直在打仗,折损了不少人马和大将,我虽然是一介女流,头发长,见识短,但也知道这样一直打下去,不是个事儿。”
这二年实在是吓人,多铎、岳讬等女真的王公贝勒,一个又一个的折损,庄妃都觉得是每况愈下的光景。
多尔衮英豪之气密布的眉头之下,感慨道:“是啊,不能一直这样打下去了,每一次都没有讨得便宜。”
庄妃声音柔软酥糯,轻声数据哦道:“十四叔也不用担忧,汉人都是奢靡享乐,内斗的性子,说不得休兵罢战,不出二三年,汉人就自己先内斗起来了。”
其实也不能说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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