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明代近九百万石禄米供养藩王,山西河南两省之粮供给藩王不足一半,等到明亡之时,这些藩王可以是一点儿银子都不出。
而清廷则是将军费开支作为大头,所谓康熙年间,“以兵饷居其八”。
乾隆年间,“兵饷一项,居国用之六七”,军费都是一千多万两,小两千万两之巨的庞大开支。
清廷在前期和中期能打下一个海棠叶的广袤疆土,也就不足为奇了。
幸在陈汉部分汲取了明廷灭亡的教训,对藩王还做出了一部分限制,才不至局面崩坏太狠。
几人议论着,开始用着饭菜,随意议论着一些风花雪月之事。
待送别了楚王、魏王两藩,贾珩也没有多待,返回后宅,看向已经沐浴而毕的兴子,那奶洗的肌肤白腻如玉,眉眼间笼着甜美与明媚的气韵,轻声说道:“兴子。”
“贾君,你回来了。”明正天皇目光依恋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近前,抱住了贾珩的腰身。
贾珩道:“等后天,咱们就启程了。”
说着,捏着丽人的下巴,凑到莹润微微的粉唇,噙住甘美。
这位樱花国天皇,的确是稀有品种。
……
……
另一边儿,魏王回到下榻之所,坐在一张木桌之畔,眉头皱了皱,仍在思索着方才之言。
担心自己一言有失,引起贾珩对自己的疏远。
邓纬抬眸看出魏王的心思,低声道:“王爷不必忧虑,卫国公气度豪迈,远超常人,不会因一事而生芥蒂。”
魏王点了点头,担忧说道:“方才也是一时失言,不过穷兵黩武,威加四方,的确不是长治久安之策,暴秦二世而亡,杨隋神器未及三代,前车之鉴。”
这就是执政思路和底层逻辑的迥异。
邓纬皱了皱眉,眸中现出思索,说道:“卫国公之道,原就与儒学相悖,不过如今因挟大胜之势,朝中文臣皆充耳不闻罢了。”
换句话说,乃是以军事上的不断胜利和财政改革增量蛋糕,配合大汉中兴的“宏大叙事”,暂时抵消了来自儒学门徒的质疑。
但这种良好局面势必难以持续。
所以贾珩只做不说,造成既成事实,如果海贸真的为大汉提供关税近千万两,那闭关锁国如晚清,也不再提禁海一事。
魏王道:“不是不打仗,而是还要量力而行。”
邓纬道:“王爷说的不错,王爷不必沮丧,卫国公一向是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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