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封汉中王了。
陈潇细秀眉头之下,清眸深深看了一眼贾珩,低声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仅是司马昭,还是夜宿龙床的贾太师。
贾珩不由失笑,说道:“你看我做什么?我不过是想为汉征西将军罢了。”
如人妻曹一样,此城中可有……
陈潇冷哼一声,也没有再理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转而问道:“那倭国,你是打算纳入归治?”
贾珩道:“倭国与朝鲜将来都成为大汉的一部分,九边裁撤以后,以海军驾海船巡弋海疆,以海关关税奉养天下臣民,先前所上奏疏,你应该看了吧。”
陈潇道:“先前的奏疏,我已是看过了,只是这种国策变动,岂是因为一疏而改易?后嗣之君未必有他这般支持于你,在四夷屡兴刀兵,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果,真的如那奏疏所言,力求长治久安之根本之策,那就非君临天下不可。
贾珩快步近前,轻轻拉过陈潇的纤纤素手,拥入怀中,凑到耳畔说道:“潇潇,事在人为罢了。”
陈潇轻哼一声,搂过那少年,轻轻回应着,而美好在吸溜之声中寸寸流溢。
不管如何,她都会在他身边儿帮着他的,两人的命运早就联结一起了。
“大爷。”就在两人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之际,一个嬷嬷快步进来,面色微顿,禀告说道:“一个自称是台湾官员递上了名刺,说是过来拜见老爷呢。”
原来翰林院学士徐开在汝宁府为官,后来在台湾平复以后,调任台湾担任布政使,距今也有一年有余,这次回京到吏部述职,专程过来见贾珩一面。
贾珩想了想,道:“请人在书房候着,我换身衣裳,去看看。”
徐开算是他为自己来日主政大汉收揽的人才,现在其实倒不能当做消耗品,更多是培养阶段。
贾珩对陈潇说道:“我去看看。”
只见书房之中,徐开一袭绯色官袍,正襟危坐,品茗而侯。
这位曾经的翰林侍讲,自崇平十五年河南之乱以后,调任汝宁知府,为官一任,政绩斐然,后来因为台湾新设,得贾珩举荐,调任台湾藩司为官。
值得一提的是,曾经的信阳州知州傅试,也升迁至南阳府知府,算是迈入四品官的大汉中阶官员行列。
贾珩换了一身青衫直裰,举步进入书房,看向那徐开,低声道:“徐侍讲,许久不见。”
徐开起得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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