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奴役我朝鲜百姓,我朝鲜上下势必与其相争到底。」
贾珩闻言,心头微动,这金堉此言,更像是对大汉说的。
只是,哪里来的朝鲜百姓?又有多少人在很久之前是汉人?
贾珩道:「金议政,此外在仁川设立港口,两国加强海贸,让中原的丝绸、茶器运至朝鲜,也能缓解朝鲜百姓的生计之难,金议政以为呢?」
仁川之地濒临出海口,可以作为与大汉山东等地的贸易港口,完成对朝鲜的经济殖民和货物倾销。
时间一长,经济依存,也就能顺势融为一体。
金堉听着那蟒服少年所言,心头愈发警惕,但现在那位少年国公态度强势,金堉也不该违逆,只得应道:「两国能够加强往来,如此也是一件好事儿。」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仁川港口的建设,就由这次投降的朝鲜伪军士卒出力,彼等反叛朝廷,虽然反正之后,朝鲜王室和朝廷都不再罪之,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彼等应该去港口建设仁川港。」
金堉闻言,苍声应是。
贾珩看向心不在焉的金堉,如何不知老者心头已起了担忧,倒也不以为意。
待金堉离去,一旁的顾若清款步而来,轻声说道:「这样会不会引起朝鲜大臣的不满?」
贾珩道:「不满?总归是有不满的,只是我大汉千里迢迢来打女真***,也不是做菩萨的。」
顾若清道:「那朝鲜方面会不会在朝廷平灭辽东的战事中,从中作梗?」
贾珩冷声说道:「他们不敢,朝鲜如果那样,当真是两头不靠,只有灭国一条路可走了。」
朝鲜唯一的机会,就是寄托大汉的政局变化,比如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之类的戏码。
比如他在朝堂上斗争失败,或者被崇平帝猜忌,那样新的掌权者,可能就不会给予朝鲜这种高压态势。
这边儿,金堉出了贾珩所在的办公官署,上了马车,白须之下,那张苍老面容上神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汉廷之心,真当他不知吗?
这是要彻底掌控朝鲜!
金堉苍老的手掌紧紧抓住一旁的车把,平复着内心愤怒的心绪。
只是相比女真***的蛮横,汉廷十分聪明而阴柔,一切都打着为朝鲜好的名义,但却润物细无声地掌控着朝鲜的军政。
金堉微微闭上眼,脑海中飞快思索着对策。
等过了一会儿,金堉那张瘦弱的面容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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