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莫名,抱拳道:“是,节帅。”
果然,节帅对魏王此举也颇为不满,这是对皇室有所提防了。
而宋源听着贾珩与范仪所言,脸上现出一抹幽思。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难道真是他想的这个意思?
可节帅明明是天子的女婿,宠信有加,甚于子侄,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
……
贾珩这边儿校阅完一应军卒,倒也没有多言,离了京营营盘,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向着京营而去。
陈潇点了点头,说道:“怎么样?这次校阅过后,京营兵马可还堪大用?”
贾珩沉声道:“这几年,京营战力突飞猛进,比之在辽东遇到的盖州卫、海州卫,没有什么两样?”
陈潇道:“这几年,也经历了大大小小不少战事,京营军卒的战力,倒也锤炼上去了。”
贾珩而后,也不多说其他,与陈潇并辔而行,返回宁国府。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晚霞满天,恍若为青砖黛瓦的房舍披上了一层金红色纱衣。
宁国府——
贾珩进入府宅当中,来到书房落座,陈潇提过一旁的茶壶,给贾珩“哗啦啦”斟满了一杯清茶。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香茶,就觉齿颊生香,感慨说道:“魏王,在京营中倒是笼络了一些将校。”
只能说魏王这种皇后元子,走到哪儿都自带“追随”光环,随着时间过去,羽翼渐丰。
“那你准备怎么办?”陈潇点了点头,柔声说道。
“对其所用将校,提防、警戒也就是了。”贾珩目光幽晦几许,低声说道。
只怕天子也默认此事,毕竟相比他这位女婿,魏王毕竟是自家亲儿子,要防备也是防备他这个外人。
陈潇说道:“这次两位藩王押运粮秣和军械,考察之意颇为明显。”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不过,两人也知道此意,更多还是卖力表现。”
与陈潇说了一会话儿,贾珩也没有在书房多留,而是趁着暮色沉沉,向着稻香村而去。
李纨毕竟怀了他的孩子,他这次回来,终究是要去看看的。
稻香村,厢房之中——
李纨此刻挺着隆起成球的大肚子,坐在一扇雕花轩窗下,那张秀雅、温婉的脸蛋儿,好似蒙起一层胭脂如醉的红晕。
随着时间过去,李纨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此刻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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