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完善自身的天文地理,这是个胸怀大志的人。”
有了这样的认知,两人的谈话气氛越发融洽起来,看得另一边的关先一阵火大。
“看不出来,这陈止还是个趋炎附势之徒,面对我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骨气,现在一面对诸葛言,就是另外一副面孔了!”他话中一副嫌弃的样子,满是厌恶语气。
赵兴却忍不住摇摇头,暗道:“这可不能怪别人,你那语气,换成谁都忍不住,但旁人顾忌你的身份背景,不敢多言,陈止却丝毫不惧的反驳,这难能说是趋炎附势?”
陈止的一番话,不光让关先火大,也使赵兴有所思索,这心里的失望消散了,对陈止的看法也就改变了。
不过,他清楚关先的性子,也不试图解释,只是道:“陈止能和诸葛说这么多,这就是本事,你见过诸葛和别人论道,往往都是诸葛说,别人附和,可你看这陈止,诸葛说,他也说,诸葛说天文,他也能说天文,还能延伸到地理,诸葛说地理,这陈止一样有着见解,更能说风土人情,就是这见识,已然超过旁人。”
“哼!”关先冷哼一声,面露不快,瞪视赵兴。
赵兴摆摆手,笑道:“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事实,这陈止是出身普通世家,如果稍微有点高起点,得个五品评价,你会这般不快?他如果有过人的家世,你也不会不服他的兵策,你无非是觉得,以他这等出身,又非兵家出身,写出一篇兵策,必然错漏百出,本能的就想抵制罢了。”
赵兴不愿意解释,是顾忌朋友之情,不代表他怕了关先,论家世背景,他也不差,因此这说话的时候就直言不讳。
“哼哼,徒逞口舌罢了,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手中剑!”关先说着,摸了摸身边的长剑,目光又落到陈止身上,表情阴晴不定。
那边,诸葛言和陈止正在欢笑,那诸葛言笑过之后,就道:“时间也不早了,陈先生不如用过晚膳再走,我也好继续请教。”
“正合吾意,”陈止也是笑着,跟着又说,“请教可不敢当,你我交谈,互有助益。”
诸葛言就吩咐了仆从,让人安排晚膳,那仆从领命之后,就去了后面通知伙房。
卧冰楼分成几个部分,前面是楼阁门面,后面还有个大院子,伙房、伙夫都在院中忙碌。
呼啦啦!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好像有许多人正在奔跑,接着守在外面的护卫就进来汇报情况:“启禀少爷,有胥吏带着一队帮闲疾行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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