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何必让土地荒芜,尽数开垦了,岂不是好了?”
没想到楚金却要摇摇头道:“这事啊,不好说,不方便说,总之这土地开垦太多未必有用,只要够用就行了。”
见他不愿意深谈,其他人也不好追问,只是这心里越发疑惑起来,对于这个楚金的观感也逐渐复杂。
平心而论,此人虽然出身不算士族,但也是读过书的,也有谈吐,偏偏说话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计较过多的感觉。
这一点在晚宴的时候,表现的尤为明显,每一盘菜上来,这位楚金老爷都会详细的解说一下,这道菜有多么的不凡,又价值几何。
陈止他们的也不多说,都是给与配合,因此一场酒宴下来,至少表面上也是宾主尽欢,但等回到了暂住的院落,刘纲却忍不住摇头,说道:“这个楚老爷,真是个古怪的人,跟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觉得比跟祖父他们一起的时候还要紧张,却不是担心说错话,而是不知道这位老爷又要说出什么来,偏偏我等为客,对他说出来的话,又得有所回应。”
赵兴就笑道:“这些事,咱们略微了解也就是了,只要这位楚老爷不作奸犯科,咱们犯不着多管。”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的看了陈志一眼,意有所指。
陈止点头道:“不错,朝廷自有法度,旁人无权干涉,不过该有的了解还是需要的,今日一观此处,略有感悟。”
刘纲顿时来了兴趣,就问:“是什么感悟?”
陈止只是摇头笑道:“还不成体系,暂时无从说起。”
“你还不知道他么?”陆映此时开口笑道,“他啊,就会卖关子,但是等他真的整理成体系了,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你们也都看了,这一路过来他,守一他时而伏案书写,那本《齐民要术》不过写了十之二三,其内容之驳杂,涉猎之广发、运用之精妙,都让人叹为观止。”
此话一说,众人齐齐点头,陶涯就说:“其实我白天观这几里荒田的时候,脑子里就想着陈兄《齐民要术》中的为田一章,其中的几个耕作之法,只要运用得当,完全可以将这连绵荒地,变作肥沃农田。”
陈止在游学之前,两个多月的时间,不光是养伤、训练家丁,同时也在试着完成《齐民要术》的书稿,以应绝学之传承。
这本《齐民要术》和历史上的不同,陈止总结了许多后世经验和技术,融入其中,分成诸多篇章,架构初成,所以书稿繁重,这一路行来,光是书稿就装满了一个箱子。
其中有一个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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