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都已知晓,听说二人在那王府的晚宴中,都没有面对面交谈过一次。”
曹庆猜测起来:“该不会是不服气,所以想过去再论道吧?”
孙敏摇摇头道:“我看不像,也许是得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吧。”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人群又喧哗起来,只是这次的消息,就直接关系到陈止了,说的是陈止不会参加杏坛论道,而是直接前往洛阳,毕竟是刚刚得到了敕令,还有许多工作需要交接。
如此决定,无疑让不少人失望起来。
“本来还想在杏坛论道上,再一听入梦公子的高见,没想到他人却要走了。”
“可惜了,可惜了,他这一走,这杏坛论道可是少了一点精彩了。”
“我本来还期待着,陈先生在杏坛论道上再留下来一篇墨宝,写下一篇文章呢,这下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也是这般想法,你们可知道,那篇《六国论》的原本,如今已经被鲁王收藏起来了,听说过几日就要装裱上,悬于书房了,这样的待遇,也就是当世的书法大家才能享受。”
“我也听说了,为了那幅字,他与徐老还闹了些许矛盾,只是两边都顾忌身份和颜面,所以没有争执起来,但据说当时的场面,也真的是有些尴尬。”
……
众人就新来的消息谈论起来,但对于陈止不去参加杏坛论道的这件事,却没有人觉得他是畏惧,或者想要暂避风头。
“陈止的那篇《六国论》,从前后情形来看,还真就是临时书就,哪怕过去就有准备,但当场能写出这等水平,也可以看出能耐了,这样的本事,他不去参加杏坛论道,没有人会觉得是退避。”
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荀折已经品味出一点味道来了。
孙敏也点头道:“不错,你刚才不还提到,有诸多名士卯足了劲,想要和他一论高低,这种情况下,陈止是胜也不是,败也不是。”
曹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点头道:“胜了,以他当下的名望,再进一步也没多大意思,还是在这个范围内提升,反而要让诸多名士更加不快,平白得罪了他人,但如果败了,就要有损自己的名望,刚刚得到的名望根基,也要成为他人的踏板。”
“不错,所以你们看,他这一走,走的是多么的正确?”孙敏抚掌而笑,“而且,那晚宴上的一篇,就是拿到杏坛论道上,又有什么人能比得了?如此一来,他何必将自己局限于杏坛之地?”
荀折也点头同意,跟着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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