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之君,行法修制,先民服也。这古时候的有道之君、贤明君主,要推行律法、修订制度,都要先于民众而躬行,就是为了以身作则,是上下同欲。如今北线刚败,而陈兄有功,文评盛哉,洛阳皆知,今日之事很快就要传遍全城,加上陈兄所言传出,则上有顾忌,必不敢逆潮而行,陈兄此举,不是冲动,反而是自保,是立于不败之地!”
几人一番交谈,皆有所得,至此,都不复忧虑,而是佩服起陈止。
刘纲忽然又道:“不过这事虽然不用担心有反复,但到底涉及邦交,乃是鸿胪寺之事,我不久前听闻,那大鸿胪对陈兄似有成见,就怕有什么隐患。”
陈止摇摇头道:“你这都是过去的老传闻了,赵大鸿胪过去之言,乃是忠心为国,不会因私废公,我与他交谈甚欢,之前暂离鸿胪寺,过来布置文评,他还亲自出面挽留过。”
几人听闻,面面相觑,不知真假,也不再问。
随后,陆映却道:“就怕匈奴因此,又动刀兵。”
陈止却摇头道:“匈奴难以起兵,朝廷则不愿动兵,否则焉有匈奴遣使一事?”
众问其故,陈止只是道:“几日后,自然可知。”
与此同时,那消息传到各处,诸多势力,各有感慨。
张应自王布口中得知,沉默片刻,才道:“未行而谋,皆有所尊,陈止此人不可小视,看似鲁莽,却是沽名钓誉的谋划之举,也不知他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已预料到了,若是前者,则此人应变之能世所罕见,若是后者,那就更是后生可畏,无从捉摸,但无论是前者后者,此人都不该留在京城,否则陈永如虎添翼,王布,再过些时日,你就开始推动吧。”
“诺!”王布躬身应下。
………………
“愚不可及!”
被禁足在家的徐吉,一样得到了消息,大喜过望。
他已被禁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只出去了有限几次,不敢太多,以防触怒他的那位父亲。
不过文评之事闹得这么大,徐吉虽在家中,却也听闻了外界的种种,知道陈止和他的文评是何等炙手可热,他这心里就像是被毒蛇在一点一点啃食,别提有多难受了。
尤其想到,自己因为陈止被撤职、被惩罚闭门思过,积攒的一点名声,也在和陈止的斗争中败落,反而对方却风生水起,心中的不平衡让他有一种将要发狂的冲动。
幸亏徐吉还有点定力,才能忍得下来,但也近乎临界点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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