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捉拿。
“住手!”吴阶立刻将眼睛一瞪,提高声音,厉声喝道:“你等可明白此举意义?我乃是王大将军的幕僚、司马、长史,你们这般动手,就等于是直接捉拿大将军的属官,这是以下犯上,莫非不怕事后之事?到时候就是陈止也保不住你们,不要自误!”
冉瞻嗤笑一声,手上动作却没有半点停歇:“你这话,说的和郑家太公也差不多了,你们这群人,平时仗着一点权柄,作威作福,一旦落到这部田地,说的话却无甚特殊,真个没趣,还是不要白费唇舌了,如果你这样一开口,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我们退下,那还在这里做什么?早就去做行者了吧?”
这话说的吴阶脸色发黑,却也仿佛认命了一样,不见他有什么抵抗,便被拿下来了。
看他老实,冉瞻也不让人给他捆绑,倒还是以礼相待,请他跟着上路。
吴阶一言不发,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冉瞻,那视线就好像是无形的刀子一样,好像要用眼神给冉瞻挖掉一块肉下来,显是心中恨极了,要牢牢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的话,必然是要报复的。
但冉瞻却如无所觉,依旧走在前面,仿佛无所畏惧。
吴阶亦步亦趋的跟着,走到了外面才注意到,之前报信的人也好,还是自己派出去,和探子联系,打探陈庄兵营消息的那人也罢,居然都已经被拿住了。
看到了这一幕,吴阶却是气急而笑:“好好好!真是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有你这样的属下,我都有些羡慕陈止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冉瞻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在此催促上路。
门外,已经有不少好事之徒聚集起来,围观这座院子发生的事了。
本来,这吴阶等人顶着王浚的名头过来,是该住在驿馆中的,但吴阶此来本意是要做联络人,架空陈止,打算长待一阵子的,却架不住陈止已经掌握了局面,于是他干脆也不住驿馆了,搬入了这个算是王浚产业的独院,打算先安顿下来,徐徐图之。
没想到,这还没安定两天呢,居然被人直接上门,就给抓捕了。
这个独院不在代郡世家聚居的地方,但那些世家也颇为关注,派出了不少人在外盯梢、注意,想要从一些细节中,取得先机,因此今日这冉瞻一上门,这些眼线就打起精神,这会见连吴阶都被抓捕着,要带回去了,哪里还坐得住,一个个飞奔回去,通报消息。
不光是这些世家之人,连从洛阳过来的,在这里已经待了几天的,也隐隐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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