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完。
另一边,诸多陈家家眷都陆陆续续的赶过来,对他们而言,当下陈止便是家族支柱,自己等人身在北地,能做那人上人,靠的就是陈止的权柄,而继承人又涉及到诸多问题,不得不多加以关注,表现出关心。
随着人数的增多,陈止便要分派人手去安排,而这气氛越越发凝重起来。
等到葛洪从屋子里出来,陈止才松了一口气,上前询问起缘由。
葛洪便道:“府君不用担心,乃是营气循路有了一丝阻碍,令夫人生痛,却不会危及身体与胎儿,只是……”
前面听着还觉得放心,可听到最后两个字,陈止便又皱起眉来。
“……这营气循行与经气相同,搬运精华以养人身,一个昼夜五十周次,昼行于阳脉,而夜行于阴脉,但贫道观夫人之气,乃有急行之迹,似乎心有忧愁所致……”
陈止听着便沉默了,他自是知道妻子因何而忧,虽未曾言及,但杨悠也是聪慧之女,从陈止的一些表现中,还是猜出了将有大战。
这女子怀胎的时候,受体内激素的影响,情绪上本就容易产生剧烈的起伏、变化,杨悠虽是聪慧、贤惠,却也不能例外,陈止为了不让她担心,不会提及局势,而杨悠也为了不让夫君担忧,将这烦扰都藏在心底,最终引起了变化。
不过,即便知道原因,陈止也无法解开,因为这局势的变化,可不是他能轻易平息的,那王浚和周边势力的动向,根本不受其人控制,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
因为陈止的势力,体量还不够大,影响力被局限在幽州内部和周边的部分土地。
比起陈止的沉默,陈边就显得火爆的多了,他一步迈上前去,单刀直入的道:“道长,我等实在是听不懂你的话,您就直接说说结果吧。”
葛洪也不恼怒,点头说道:“这胎儿可能会提前些许时日降生。”
“还是要早产么?”陈边一听,便生出了担忧之色,这时可不必后世,就是后世婴儿早产,那也是有不小风险的,当下就更加危险了。
不久之前,杨悠这身子就有些不妥,有早产的危险,这几天修养之后略有好转,而今却又生出不利了。
陈止也是微微失神,随后致谢葛洪,紧接着就入内看望妻子。
杨悠因为疲倦,看上去没精打采,不过因为平日里将养着,因而脸色红润,气色倒还不错,先前因为疼痛,面颊略显苍白,眼下也恢复了许多,见着陈止过来,便笑着道:“让夫君担忧了。”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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