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需要出兵,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慕容部的事可以放放,幽州的那些世家不老实,是难免的,本来就是要拉拢和敲打,这次又有了借口,未来可以为之,也是应有之事,无需多虑,”陈止说着,就将情报放下,“给我叫王构进来,我有事要吩咐他去做。”
被陈止提到的王构,正是之前与卢谌一起出使匈奴国的使者之一,他与卢谌两人,一人一句,将前国主刘聪说得满肚子怒火,配合军情刺激,让刘聪当场昏厥,传为奇谈,最后被软禁起来。
在幽州的玄甲军攻入并州后,刘聪面对着节节败退的局势,几次接到军情后,都在暴怒之中,说出了要将两人杀了泄愤的话。
却都被周围的臣属劝住了——这些劝阻的人里面,有些是投靠了幽州的,有些是为自己留后路,有些则是怀着其他的盘算。
加上陈止在进军的同时,通过密谍司等私底下的渠道,不断对并州世家、宗族,以及一些胡人部族中有心投降的人成员,释放着明确的信号,只要能保住两个使者,那么最后,他们都可以免去灾祸。
匈奴国内外瓦解之中,两位使者是被玄甲军亲自打开院门,释放出来的。
王构与卢谌在出来的时候,看到身着黑甲的兵卒,还一脸迷惑,搞不清楚局面,毕竟他们被软禁起来之后,就和外界断了联系,根本不知道局面。
再加上,他们被关进去一共还没有多长时间,就算是对玄甲军再有信心的人,也不敢推算出这么一个结果。
等从护送的兵卒口中得知晋阳陷落,匈奴国崩,征北将军亲临此处之后,王构与卢谌二人满脸的震惊,旋即就生出一股莫大的、与有荣焉的情绪来。
尤其是那卢谌,本对幽州兵还没有多大的归属感,更多的念头还是落在世家权柄上,却依旧还是被这般震古烁今的战功所惊。
现在,二人正在晋阳城中修养。
和刚来的时候不同,二人这一住下来,每日都有不少人过来拜访,上至匈奴贵族,下至宗族士人,都想着法子要接近二人。
不过,陈止的召唤一发出去,哪怕王构刚与人约定要去赴约,还是第一时间推掉了邀约,赶了过来。
“你这气色比之前要好多了。”见了王构,陈止放下笔,先笑了一句,“先前你与卢谌被人软禁,可是没少担惊受怕。”
“惊恐肯定是有的,”王构倒也不隐瞒,“其实我与卢兄虽然表现的怡然不惧,可这心里还是担忧那位匈奴国主一怒之下,把我等砍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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