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再也撑不住,被心酸与委屈冲垮,在其怀中,放声哭泣。
“以为什么,以为我说话不算话,不收你当徒弟了?”
聂远轻轻摩挲着一朵的脑袋,轻语道。
此刻的聂远,面对一朵,着实是对这个女娃,一阵心疼。
小丫头足够坚强,一个空头的承诺,便坚持她走了那么远,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硬是撑到了自己出现才开始哭。
言心与唐清念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此等情景,也是异常识趣,没有去打扰这一对师徒,迈步走向聂远身后的紫苏,去别处唠嗑,将此地留给他们。
“刚才带着我家宝贝徒儿,上哪去了?说什么悄悄话,还避着我?太将我当外人了吧。”
言心挽着紫苏的胳膊,向着翠竹峰另一边走去,唐清念乖巧地跟在两个长辈身后。
“反正就是秘……”
二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远。
聂远看着怀中放声哭泣的一朵,并未开口劝说其别哭,只是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脑袋。
哭吧,放声地哭吧,把这多天的委屈全都哭出来,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片刻后,聂远怀中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变成了抽泣。
又过了片刻,怀中的抽泣声也不见了,换成了平稳的呼吸。
聂远摇头轻笑一声,丫头该是太累了,这段时间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就算是最后遇到了紫苏,依旧不敢将警惕放下。
直到看见了聂远,才放下戒心,这不,哭着哭着,睡着了。
聂远抬手将一朵眼角未干的泪花擦去,将其轻轻抱起,走向自己的阁楼。
虽然翠竹峰之上空闲的阁楼有很多,可是,除了常住的三间,其他的,都很久没有打扫过,不能住人,也只好让一朵在自己的房间之中对付一晚上。
将一朵轻轻放在床上后,聂远一指点在一朵的额头之上,发现其体内有好几处隐匿的暗伤,该是在一万多里的穿行之中受的伤势,若是不及时处理,日后必会落下隐疾。
一股柔和的生机,顺着聂远的指尖,从一朵额头流入体内,磨灭了暗伤。
确定一朵身上再无其他问题后,聂远才放心,离开前,为其掖好被子。
出了门,聂远便挑了一间离自己师姐房间近的阁楼打扫起来,一朵毕竟是女孩子,自己虽是她的师傅,但自己大老粗男子汉一个,有一些东西,不方便,也只能麻烦麻烦自己的师姐了。
“师傅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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