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愿张大了嘴,没想到两人同一天说差不多的话。
见她不答,谢云笙眯起了眼:“你不愿?”
盛愿猛地摇头,险些喊出声来。
她才不想见那个坏人!
先不说玉佩还在他手里,就说那晚的事,一想起来心里就像含着块枣酸溜溜的。
可那块银月玉坠是娘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就连这次养父把她卖进卖身的窑楼,也没动卖这块坠子的念头,她必须拿回来。
手背上突然一凉,盛愿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搭在上面的手入眼青白毫无血色,却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可他是少爷,若是威胁……”
就像今日,她本就是被强行带出去的。
“罢了,我也是怕你被人哄骗了去,你初入京,不懂这高门大院里的深浅。他若再像今日这般强迫着带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要如实告诉我。”
说话间,房门带着的人就到了眼前。
谢云笙不再看她,坐上软轿脸色恢复了些血色,背影宛如青竹居高临下训话:“今日,我和丫鬟悄悄出去赏雪,不想被人打扰才没带旁人伺候。回府后切记管好你们的嘴,不要将此事闹到主母那儿落的不清净。”
“是。”
轿起抬着人就入了府。
盛愿跟在后面,心里沉甸甸的。
大少爷说谢云霆会哄骗她,可她不过是被卖身进来的丫鬟,谢云霆能哄骗她什么。
直到睡到半夜,猛然坐起来身子,拍着脑袋恍然大悟。
还是大少爷聪明,她的玉坠可不就是被骗了去!
一夜盛愿在榻上辗转,闭上眼睛总是梦到养母临时前垂着泪用最后一口气让她务必一定保管好玉坠。
要不然就梦见谢云霆,虎视眈眈盯着她磨牙。
等到了天亮,盛愿头昏脑涨捧着水刚准备进内室,谢长笙身边的小厮拦住了她,语气冷硬:“水放下,大少爷说最近几日你都不用进来伺候了。”
瞥了眼帐子里的人影,哎了一声,盛愿听话的转身出了门。
走了两步刚想问问她不伺候大少爷还能干什么,一转头吃了个闭门羹。
好在停了雪,抬头是难得艳阳的天。
这样的日头,从盛愿来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转头就蹦蹦跳跳去了花园子,路过那处墙角时,下意识脚步加快绕开,生怕从里面蹦出个谢云霆。
可走了两步,又转身,眼尖的瞧见石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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