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戴佳心底从未如此畅快,继续说道:“你都看见了,就连以前跟他有过节的江远寒都在他手下做事,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嘛?”
“佳佳,很多事情在你这个年龄大,你不懂。”
牧泛琴苦口婆心的说道:“人是要靠自己的,你别看他现在混的好,就连江远寒、任恒、巩卓略都喊他哥,可这些人际关系你以为他想用就能用上吗?”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戴佳说道。
“他的终点是别人的起点,这是他家庭注定的。”
牧泛琴一脸认真的说道:“就拿巩卓略来说,他就算是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努力,也是余年一辈子无法超越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戴佳说道:“我看不一定!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眼光。”
“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有什么眼光?”
眼见戴佳听不进自己的话,牧泛琴不悦的说道:“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找到潜力股了吧?简直可笑!我是看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我说了那么多遍的事情,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他出身寒微,人生的路注定走不长!你给我记住这句话,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
说完,大步走进了书房,留下戴佳一个人生闷气。
对于父母的这套说辞,戴佳耳朵早就起了茧子,可到现在,父母还在老生常谈,这让戴佳充满无奈。
回到客厅,牧泛琴的目光落在余年身上,始终都有些瞧不上。
可看到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余年展开,这让牧泛琴心中莫名烦躁。
本想着上了饭桌,巩卓略、任恒、江远寒三人的话题也就转到了别处,没想到依旧在余年身上。
席间,三人在分别和牧泛琴、戴合敬酒后,之后话题话题基本一直都在余年身上,纷纷拿起酒杯和余年喝酒,余年俨然已经成为了整个饭局的主角,这让牧泛琴感到不可思议。
吃完饭后,在送走所有客人后,牧泛琴将余年单独留了下来。
“戴佳不是已经专门跟你说了嘛,一定要带你干妈和爷爷过来,怎么没带来?”
牧泛琴先是一笑,继而意味深长的说道:“若是你不介意,什么时候安排大家见一面?毕竟你和戴佳在一起有段时间,以后你们还要在一起生活,大家都是一家人。”
相比于余年的亲生父母,牧泛琴对余年这个在燕京认下的干爹干妈,要更加好奇,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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