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哦了一声,对高燚一拱手:“典韦小帐就在主公帐旁,主公有事的话,随时唤我便可!”
说罢典韦也不等高燚说话,竟然直接就朝自己小帐去了,不一会居然就传来了呼噜声。
高燚摇摇头,进了营帐,田丰与沮授已经在里面了。
见到高燚,沮授立即道:“主公,元皓兄已经等你多时了!”
高燚不知道沮授这次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但忽然想起半月前刚到军营时,虽然当时人多杂乱,高燚却记得沮授身旁当时立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想来当时田丰就已经在这里了。
田丰从高燚的眼神中已经猜到了高燚会想到这一切,出前道:“不必多想了,半月前,我们就已经见过面了!”
“哦?”高燚并不理会沮授此刻在一旁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他只直截了当地问田丰,“这么说,半个月前,先生就已经知道这宛城要发大水了?”
田丰反问高燚:“这个又有何难?但凡懂一点兵法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简单的道理,也只有黄巾贼不知道罢了!”
高燚长出一口气:“可惜,我高燚就不懂兵法,不仅不懂,反而还犯了兵法大忌,先生若是真正知我,就应该知道我其实本是想收降这五万人马以壮大势力的!”
沮授在旁道:“这一点,我已经同元皓说过了,是以水计成功当日,元皓便单骑赴京师报捷,主公虽然无兵,却是有了大权在握,虎贲中郎将一职,名分虽低,却也算得进了朝廷势力,更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沮授故意不再说了,那样子似乎是要高燚自己去猜,高燚哪里知道沮授又在卖什么关子,便随口说了一句:“更重要的是什么?总不会是陛下要扶持我成为一方重臣然后给他争气吧?”
此言一出,沮授与田丰都不说话了,齐齐看向高燚。
高燚看到这情形,喃喃道:“二位这个样子看我做什么?难道是真的?”
“是真的!”田丰郑重道,说着,又从袍袖之中,抽出一个小一些的黄帛来,口中压低声音道,“这是陛下密诏,是专门令田丰呈交于高太守的!”
高燚讶然接过,只见那诏书写的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各个都只有饭粒一般大小,而且写的还是高燚看不懂的文字,高燚为难地看着田丰,呵呵一笑:“我读书少,这些字不认识!”
田丰道:“这诏书用的是匈奴的文字,是在颁赐给众将的圣旨之中,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起初我也不知,是无意中发现的,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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