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掉了,此刻士气也是十分旺盛,因此见到这两万人马,毫无惧怕之心,心中笑道:“张举张纯二人不谙兵法知道,若是如广宗黄巾那样,五万人以千人为单位分作五十队,对方没有一万人马绝难吞掉,而且还会自损近半人马的代价,现在这些人竟然将两万人全部派了出来,可见脑子笨得和猪一样!”
不过人多到底是人多,张纯的这两万人马排开阵势之后并没有闲着,左右已经各有两千轻骑兵开始迂回,准备绕到陈鲲两千人马后面进行包抄,手下人看到了这一点,不禁担心地对陈鲲道:“张将军,敌人打算用骑兵迂回,我们是不是下马准备结阵防御?”
“不!”陈鲲断然否决,“对方人数十倍于我,且此处又是在开阔之地,若下马结阵,对方势必轻易变回将我等重重围困起来,我两千人即使冲突出去,也是十不余一,正中了贼人各个击破的诡计!”
“那将军的意思是?”
陈鲲扬起手中令旗,指着前方之处,高呼一声:“诸军努力向前,那黄盖之下,必为伪帝张纯,若得此人,战乱自休,冲锋!”
“冲啊!”
张燕的晋阳城没有白白占领,他控制了并州北部,自然也垄断了并州战马来源,因此手下人马竟有三分之一都是骑兵,配给陈鲲的这两千自然都是马中良马,兵中精兵,呼啸一声,铁蹄阵阵,如滚雷隆隆,张纯的人马刚刚组织好防御,不想陈鲲这里骑兵都是弓箭随身的,纷纷张弓搭箭,倒也颇有丁原帐下突骑兵的风范,只听张纯人马阵阵哀嚎声中,防御战阵早已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陈鲲一马当先,从这个缺口一跃而入,他现在骑的是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手使一柄形状平平无奇的长戟,不再是往日那些各种旗子,张纯那些士兵见有人前来送死,纷纷拿长矛长枪来刺马腿,陈鲲早已持戟左右挥动之间,这些歌杂兵便纷纷倒撞而飞,落地之时,已然气绝当场。
后面骑兵见陈鲲如此神勇,自是一个个不甘示弱,策马迎头赶上,骑兵集中在一起的冲击力是相当恐怖的,张纯的这几道防线在这两千骑兵之前,简直不堪一击,而本打算包抄陈鲲的贼军骑兵,还没有来得及发起冲锋,陈鲲的这支人马已经在自己的步兵防御战阵里纵横厮杀了几个来回,他们想要及时冲来救援自己人,却反倒被溃败的步兵挡住了去路,一怒之下,竟然对这些溃兵们下起了杀手,加上自相践踏,两万人竟然被陈鲲两千人耍的团团转。
此时陈鲲距离张纯不过百余丈远,当即也不再与杂兵周旋,径直策马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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