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燚来到前厅,看着那人犯被带进来,却不问话,先问旁边的沮授道:“先生,传我命令,将宛城所有官员调集到议事厅来!”
沮授不明其意,但也不好多问,只好去执行了。
高燚装作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眼角余光瞟向这个囚犯,只见这名囚犯已经受了些刑罚,却是一副昂首挺胸毫不示弱的模样,不由有些好奇,他将茶碗放在案几上,板起面孔问道:“说吧,是谁派你前来的?”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囚犯看都不看高燚一眼,头偏向一旁,倒是威武得很。
高燚大笑:“我这人一向只喜欢交朋友,可不喜欢虐待人,俗话说的好,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
那囚犯冷哼一声:“幼稚!你应该知道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时候宛城的官员陆陆续续都来到了议事厅,见到高燚在场,都纷纷前来行礼拜见,但大都奇怪为什么议事厅里会有一个带枷的人犯,各个心中不免疑惑。
不一会,沮授也到了,他对高燚道:“启禀主公,宛城大小三十余位官员,都在此间了。”
高燚点点头,示意沮授落座,环顾了这些官员一番之后,疑惑着说道:“怎么不见主簿张咨?”
官员中有人趁机道:“主公有所不知,主簿去见荆州刺史去了,因此不在!”
“是吗?”高燚了然,重新看向那囚犯,口中道,“他们说的可对?”
众人点头,高燚却突然大怒,反问道:“荆州刺史王睿吗?他管的事情,还真是宽啊!”
“……”
这个时候,就连那个囚犯也有些急眼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张咨大人与王睿大人所为?”
高燚起身,指指这囚犯:“没有证据,但你已经说出来了!”
这囚犯一阵愕然,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口中大呼:“恩公,我对不起你啊!”
高燚可不会管这些,只这囚犯说的这一句,就可以治罪于张咨了,毕竟高燚抢了他的太守位子,换了谁肯定也不会甘心。
高燚只是没有想到,堂堂一州刺史王睿也会设法刁难于他,他不由想起了历史上王睿便是死于孙坚之手,理由不太清楚,但肯定大半跟礼节有关,却不料这个家伙,会撞进高燚手里。
他知道,单凭王睿一个,肯定是不敢动他高燚的,这背后必然又是某位政治大人物的意思,高燚如果敢有反抗,可能会很快就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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