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源源不断的力气。
“将军,后军的黑山军们抱怨天气太寒冷了,已经有很多士兵掉队,他们的渠帅于毒命小人前来,请求将军就地歇一歇,反正这冰天雪地的,曹操不可能派兵前来白马的!”
公孙越断然拒绝:“不行,距离白马津只有不到二十里了,曹操定然会想到咱们认为他不会趁雪而来而疏于防范,所以反而更可能赶在咱们前头,况且这个于毒有着多年作战经验,怎么会连这diǎn常识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在雪地里一旦休息,就等于自杀吗?”
说完公孙越一甩马鞭,沉声对众军下令道:“都给我再快diǎn,白马津就在眼前了!”
“吼吼!”两千白马义从高呼一声,紧紧随公孙越而上。
传令将公孙越原话告诉了于毒,于毒顿时怒不可遏:“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奚落我!没有我这数千黑山部众,我看他公孙越如何守得住偌大一个白马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于毒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没想到底下的士兵们纷纷响应了于毒的话:“渠帅说得太对了,我们先后被公孙瓒和曹操打得到处流浪,现在好不容易投靠了袁术打算过过安生日子,没想到还是得打仗,渠帅,不如我们直接从这里撤军,设法跟褚帅联系上,总比在这里要好得多!”
于毒有些犹豫:“我不能这么不仁义,公孙越只有两千人,如果我不辞而别,万一他被袁绍和曹操两边夹击,肯定没有生还的希望!”
“渠帅怎么如此糊涂?你对别人仁义,可是别人有对咱们仁义过吗?不管是谁,都只是把咱们当枪使,在他们眼里,我们只是贼,这是永远洗脱不了的罪名!”
几个副将还有亲兵们一齐来劝于毒,各个义愤填膺。
于毒被戳中了心坎,他叹息一声,挥手下令自己的人马掉头向北而去。
黄河北岸,集结完毕的周昂人马正在紧急制作这木筏,周昂按剑而立,身后一名亲兵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黄布包袱,那里面是袁绍刻的豫州刺史的印绶,周昂整天把这当成一个宝贝,并且厉兵秣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渡河南下,前去豫州上任。
不过他忽略了孙坚才是朝廷承认的豫州刺史的事实,也忽略了孙坚已经在豫州各地安插亲信,站稳了脚跟,更忽略了孙家军那恐怖的战斗力,他以为有四世三公出身的袁绍的任命,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颐指气使。
袁绍麾下众将也反对周昂的举措,不过周昂似乎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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