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与家中父母妻儿团聚,总好过城破之后身死名灭,殊为不智!”
不料众人听了臧洪这话,异口同声回绝道:“逃者,懦夫之所为也,我等愿与府君同死,不贪苟且偷生!”
臧洪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何苦如此?空负此生也!”
这时几个士兵来报:“府君,又在城内发现了数百饿死的百姓!”
“他们都是因我而死的!”臧洪悲恸道,城中早已没有了粮草,树皮草根也被吃了个干净,虽然城中士气高昂,但只怕不消多日,百姓与士兵们就会全部饿死吧!袁绍这次大军压境却迟迟不进攻,恐怕就是想让自己投降吧!又或者这正是袁绍用心险恶之处?
“府君,袁绍派了一队人马前来叫阵!”城墙之上守兵忽然大叫。
“终于要进攻了吗?袁绍!”臧洪望向城外,却见来将身后军士持一面“张”字大旗,料得必是张颌,便道,“敌军是试探进攻,众军随我出战!”
来将果然是张颌,他带兵刚到护城河前,正要叫阵,却见城门已开,臧洪领着数千士兵步行出了城。
“将军,是臧洪本人!我们进攻吗?”士兵做好了战斗准备,问向张颌。
“不!”张颌伸手拦阻了这些士兵,“我们的目的是把臧洪诱出城,骗到田丰大人埋伏好的地方活捉臧洪,所以不要冲动,而且文丑颜良二位将军也吃了这个臧洪不少亏,我等决不可大意!”
“诺!”
“来人可是臧洪?”张颌见臧洪带兵近前,自己高声问道。
“不错,阁下应该便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张颌张隽义吧?”臧洪指挥兵士站定布好阵势道。
“好眼力,不过府君身为河北四友之首,名头可比我这根庭柱响多了!”张颌笑道。
“不然,名头响有什么用?身败名即裂,身死名亦灭,倒不如阁下这根庭柱!”臧洪悠悠道,“昔者盘古开天地,以四维撑天,后共工怒撞不周山,天柱坍塌,方有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之谓,以此可知庭柱之重!”
张颌也是读过书的人,知道臧洪是在称赞自己,于是拱手道:“府君谬赞,在下殊不敢当!”
臧洪继续道:“我向来不好夸人,阁下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品评的人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阁下若得遇明主,必可立不世功业,决不下文丑颜良二位将军!”
张颌听了这话正色道:“这话莫非是想让我反投你吗?真是可笑!”
“哈哈哈!”臧洪仰天大笑,取长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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