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昨日家中来人言说家兄刚刚故去,家中无首,属下必须归家主持丧事,整顿家族事宜,可能会需要一些时间,正巧臧洪已经平定,短期之内冀州不会有战事,所以——”田丰很难得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
“额,原来如此,家中不可群龙无首,元皓也要快去快回啊!”听田丰如此说,袁绍心里顿时有些不舍,但又不好夺人所爱,只好怏怏放行。
“多谢主公,属下告辞了!”田丰也起身出去了。
“哎!”看着两个心腹谋士离开,袁绍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没来由地深深叹息了一声。
“主公怎么了?”逢纪见袁绍叹息,立即上前问道。
袁绍不说话,双眼无神地盯着在场的众人发呆。
“一个喜事一个丧事,也太巧了吧?”郭图也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什么巧?”荀湛诧异地看向郭图问,“有人欢乐有人忧,这很奇怪吗?有什么好巧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郭图摸着下巴上的微须道,“生老病死固然是人之常情,但同时发生在主公最倚重的两个谋士身上,偏偏还是杀了臧洪之后才出来说,我看不仅仅是巧吧?”
“你不会是想要说他们要学荀彧和郭嘉,也弃主公而去吧?”逢纪说着,不由看了荀湛一眼,荀湛和荀彧是堂兄弟,这个很多人都清楚。
袁绍不禁大惊:“你们也太能胡编乱造了吧?人家回去操办喜丧就变成叛变了?”
郭图道:“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属下倒也不怀疑,真正让属下怀疑的是最近莫名其妙失踪的几个大将!”
荀湛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袁绍觉得郭图话里有话,面色严肃起来:“说下去!”
郭图道:“主公有所不知,最近大将张颌高览韩猛淳于琼都没了消息!”
袁绍道:“元皓同我说起过,说他们一起去常山讨伐张燕的黑山贼去了!”
郭图道:“主公看来是被骗了,属下有个几个江湖上的朋友刚从常山来,说那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战事,也没有看见我军的一兵一卒!”
众人全部震惊,逢纪颤抖着说出一句话:“看来田丰和沮授不仅仅是打算叛变这么简单,他们是要策反我军将领们一起倒戈!亏主公平日里这么信任他们!”
“不可能是!”袁绍刚经历了臧洪的事情,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郭图的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他指着郭图怒问道,“刚才他们二人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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