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剑而立,白衣胜雪,果然是落月本人。
她身形错落之间,如飞絮般落于地面,面上神色犹然存着疑惑。
荀彧不紧不慢地伸出三个指头:“一,这根房梁因年久失修,经常有老鼠光顾,每日如此,已经让人习以为常,然而今日却没了这声响,一定是有人躲藏在上面,并且为了隐藏身形,还故意敛声屏息,自以为不会有事。”
落月没想到自己的小聪明反而被聪明所误导,倒是不得不佩服荀彧的细心,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待的地方老鼠也待过,不禁有点犯恶心。
荀彧也注意到了落月了的表情变化,轻轻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这第二嘛,就是主母身上的香气,虽然我也有随身携香的习惯,但恰巧这几日因故未带,故而我这满室之中,都是女子香,别人或许区分不了,但于我则是第一时间就可以知道有古怪了!”
落月被说得一阵脸红:“真是小看了你,还有第三呢?”
“第三就是这个!”荀彧指向不远处一件物事,示意落月自己看。
那是一面铜镜,角度正好对着房梁处,也就是说落月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荀彧的观察之中。
落月这些对荀彧是心服口服,不过嘴上还是不肯认输:“所以你直接说镜子就好了,前面那两个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荀彧很认真的点头:“是!”
落月一阵无语,后悔自己就不该问出这句话来平白自讨没趣,随即转移话题:“你就不问问我这么费劲地前来见你是为的什么事?”
荀彧保持恭敬的样子身体纹丝不动:“主母数月前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现身,我不知道主母都经历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一定和主公有关,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主公要面对的敌人异常复杂和强大,我甚至不敢断定眼前的人是真是假!”
落月闻言秀眉微蹙,鞘中惊鸿剑铿地一声拔出,抵在荀彧胸前:“好一个不敢断定,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不敢断定你荀彧是真是假,而拿剑来试试呢!”
荀彧目光里全无惧色,坦然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把惊鸿剑曾经刺穿过主公的身体吧?”
这句话戳到了落月的旧痛,她冷笑一声:“想要自证身份,也要拿个像样点的理由出来,那件事并不是秘密!”
荀彧笑了:“我就是我,不需要自证身份,倒是主母您,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如此急躁,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利用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声响,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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