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扶兴业下身正中间!
只听一声划破天际、震耳欲聋的惨厉尖叫——
“啊!!”
扶兴业疼的脸色苍白,裤裆泄出满地鲜血,直愣愣倒地、昏死过去。
他被刺中的正是,那作恶多端的二两肉。
扶云卿当众,一剑阉了他!
“哐当”一声,扶云卿扔了剑。
她颇为无辜地耸耸肩,看向江行危,又看向扶歌,最后看向扶老夫人,无奈道:“诸位看见了,我是正当防卫。刀剑无眼,为避免扶兴业伤及无辜,这才见义勇为。”
“好一个正当防卫,好一个见义勇为!”扶老夫人气到颤抖着全身,怒然大喝:
“官府尚未做出决断,你就敢伤兴业!你害死我儿子儿媳,如今又重伤兴业,你是想让我扶家断子绝孙啊!”
“老身要身穿诰命服,去敲登闻鼓!请陛下与皇后娘娘做裁夺!”扶老夫人放了狠话!
有大鼓悬于朝堂外,臣民击鼓劝谏、或陈述冤情,称之“登闻鼓”。
登闻鼓一敲,此案便不能再由江行危决断。
扶云卿丝毫没被吓到,反而云淡风轻,微微一笑:“老夫人随意,我奉陪到底。”
“就算老夫人要敲登闻鼓,这扶兴业我们也要暂时羁押。”江行危道。
“江大人,当真要如此绝情?你就敢保证,在这审案过程中,全无差错,在陛下面前禁得起盘问推敲?”扶老夫人气势威严,摆出诰命夫人的姿态,冷冷质问。
“江某秉公办案,将扶兴业押走入狱!”
江行危脊背笔直如松,满身浩然正气,如神界判官,不容置喙。
流了一地血的扶兴业,被戴上镣铐,推上押囚车。
扶老夫人掐断手中佛珠的串线,脸上怨气重重。
儿子儿媳已流放极寒之地,若她保不住兴业,扶府香火算是彻底在这一辈断了!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无论机会如何渺茫,扶老夫人都必须在绝境蓄力反击,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拼一身性命去保住嫡孙。
“为了一个混不吝,为了一个奸辱少女的畜生,老夫人竟要敲登闻鼓。枉费我父亲给老夫人挣来的诰命之誉,若知今日,我父亲还不如不为你挣这诰命。”
扶云卿眼底皆是失望,无药可救地看向扶老夫人,叹息道:
“老夫人都不怕扶府列祖列宗蒙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可惜扶府百年簪缨世家,清名竟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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