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了一双麻木的眼睛, 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嘴,几株杂草探出了它的脸庞那是一个人头,只不过被塞进了稻草。
企鹅人再次坐上装甲车时一言不发,腹语者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蹊跷,不敢开口多问。
装甲车在寂静中缓缓穿越那些废墟,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野兽急匆匆朝着远处医院中仅有的几点灯光赶去。
然而,在下个路口拐弯处,那个稻草人又出现了!又是站在车窗口,那双神经质的眼睛像是正朝车厢里张望。
也就在这时,装甲车忽地停了下来,飞虎女带着她的手下立刻飞掠而出,只见车外一片漆黑,哪里还有稻草人的影子?
“你也看见了!”企鹅人强压住颤抖的声线问腹语者,“你也看见那个东西了对不对?”
人偶下的胖子却是一脸迷惘,人偶的声音也变得机械起来,“什么东西?我什么东西都没看见啊。”
“那你停车干什么?”企鹅人问出这个问题时,忽然有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你们没注意到吗?”腹语者说着手往前方一指。
其实不用他说明,企鹅人和飞虎女就已经意识到了。
一团漆黑,真的是一团漆黑,那远处最后几点灯光都不见了。“我只是打了个弯,灯光就飘到我的视线外,等我再回头,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雾这么浓,没有灯光我根本辨不出方向!”
企鹅人感到自己的心脏瞬间被一股强烈的恐惧吞噬,他握紧了手中的雨伞,自从他继承了企鹅人的名号之后,这种恐惧已经再也没有来拜访过他了。
三人在装甲车上陷入沉默,车灯把无尽的黑暗阻挡在车队之外。不知过了多久,飞虎女忽然说:“回头,我们先回冰山酒吧。”
她的声音里有一种莫名的嘶哑。夜,深夜。漆黑的夜色中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车队被困在浓雾中。四周那些鬼魅般的断垣残石静静伫立在雾里,把装甲车团团围住。
车队能依靠的仅有强功率的车灯,它们无力地抵挡着四面压来的白雾。
过了很久,科波特先生才开口:“不能呆在这儿。”
没有人响应他,因为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塔比瑟,预备,司机,开车!”
闷热的夏夜中企鹅人仿佛听到了自己汗水流过额头的声音,在盲视野中前进简直和自杀没什么两样。
装甲车再用最慢的速度,缓慢地向前碾压着,不时会有杂草与碎树枝被碾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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