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目,看到搭在腰间的手臂。
萧言舟将她紧紧锢在怀里,她试着挣开,却完全无用。
正当谢蘅芜在腹诽为何有人睡熟了还这么大力气时,萧言舟醒了。
他低下头,在她后颈轻蹭,像是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标记的兽类。
谢蘅芜僵直了身子,莫名感觉到疼痛。
他昨天实在是咬了她好几下!
“醒了?”萧言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初醒,倒是等她许久了。
谢蘅芜讷讷地点一点头。
身后床榻微动,萧言舟松开她,坐了起来。
谢蘅芜回肩望去,便见他神色疏懒,身前衣襟松散,露出几抹线条。
锦被随她动作滑下些许,萧言舟略一低眸,便看见了玲珑曲线。
他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淡声道,
“今日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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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拾翠宫,谢蘅芜只觉恍若隔世。
虽然宫内与往常看起来无异,但谢蘅芜还是感觉到了微妙的异样。
尽管不知道萧言舟消失的那几日做了什么,但谢蘅芜猜着,不定便是与崔太后有关。
或是……那位秦王。
午后,梨落进来禀话,说寿安宫派了人来,请谢蘅芜过去陪同太后听戏。
太后懿旨,纵使谢蘅芜不愿,她也不能不从。
骤然离宫五日,一回来便召见她,多少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谢蘅芜心下忐忑,登上了前往寿安宫的轿辇。
另一边的紫宸宫内,赵全正绘声绘色与萧言舟禀报他不在的几日,谢蘅芜的日常活动情况。
说及将萧言舟事先留下的信给谢蘅芜时,赵全笑眯眯,很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萧言舟面色无波,却是不自觉摸了摸鼻尖。
看来那些书里所说,也不全然都是假话。
“……陛下,美人很是挂念您呢。”末了,赵全如是说道。
难道有能合萧言舟心意的女子出现,赵全无论如何都要为她多说些好话。
更别说这位女子还让暴君渐渐转性儿了。
比如宫里竟一连三日没死过近侍了。
“是吗?”萧言舟顿了顿,意味不明地问道。
“奴怎敢欺骗陛下,是美人身边的宫女告诉奴,美人时不时就会提及陛下呢!”
赵全说完,却见萧言舟眯了眯眼。
“你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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