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笑颜如花,指了指帐外,“你们都说那两个婢女是我带在身边的,这么说来,我的身世他们肯定知道!”
“一直以来,我还不相信她二人呢,你知道的!这里的人,我只信你一个!不过你今日既这么说了,我便信了!这会儿便把她们叫进来问一问吧?”
景华簪这么说了,耶律岱钦也想不出以何理由拒绝。
“好!我也一直想知道你的名字!”
说罢,耶律岱钦朝外喊了一声,“来人!”
桑麻听见了,掀了帘子走进,“公子,有何吩咐——”
“传那两个大景侍女进帐。”
“是!”
片刻后,闻蝉青娥二人跪坐到了景华簪身侧。
景华簪淡淡一笑,“日阿西公子说你二人是跟在我身边的婢女,可是真的?”
闻蝉青娥微微抬头,神情僵硬的朝耶律岱钦看了一眼,没有他的应允,她二人万不敢表态。
耶律岱钦肃色的看向二人,眸底闪过一丝冷戾,不宜察觉的点了点头。
这便算是应允了,如此闻蝉才敢开口,“是!奴婢是姑娘您带在身边的。”
“那我的家在哪儿?我们为何会坠崖?我叫什么名字?”
一连串的问题,闻蝉又不禁偷偷朝耶律岱钦看去,这一次,耶律岱钦还是一脸肃色,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一时间,闻蝉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若按照那日已经说出口的,依旧说成家中是开钱庄的,那自己主子得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若是将大景公主的身份说出来,又太不安全!
这么想着,闻蝉半天没有说话,景华簪却着了急,“你继续说呀?”
“说。”耶律岱钦蹙眉,冷冷的看向闻蝉。
闻蝉顿了顿,战战兢兢开了口,“咱们府邸在大景都城内,家中有一钱庄,还有若干田地祖产,几个铺子。”
景华簪的眼眸攸忽亮了起来,将闻蝉又拉近了些,“那我的父母呢?”
“北狄来犯,大景城破,咱们在逃亡路上与老爷夫人走散了。”
“那我的名字呢?我叫什么名字?”景华簪继续追问。
“赵瑶卿——姑娘您的名字叫赵瑶卿——”闻蝉说完,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没有想到我的名字这么好听!”景华簪笑着看向了耶律岱钦,“日阿西公子,谢谢你这几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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