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劲够大,够冲,有时候受伤了,血快要流干了,抽上一根,咬着一股子劲,都能再拼杀上十分钟
对了,当年但丁那老家伙第一次抽这玩意,都咳嗽的不像样。
真是青出于蓝啊。”
身体残破的老人说着,似乎陷入了某种很有趣的回忆之中,而莫里亚蒂则是缓缓皱起了眉,神情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
“好啦,别这么紧张,现在我就是一个走路都不稳的老头子,虽然你这幅年轻的身子骨也不怎么样,但和我比起来,总归还称得上健康,我现在估计是打不过伱的再说了,只要我稍微有点不对劲的举动,后面那丫头肯定第一时间冲过来,我可怕她一时没收住劲,再把我一巴掌拍死。”
老人笑着道,然后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莫兰。
而少女仆人则依旧安静的站着,老人的说笑声音完全的融进了风里,从耳畔飘过,似乎有些听不真切,但也不会对其有任何的怀疑,就好像是她完全没有记起这位老人是怎么来到泰晤士河的河畔的,只是偶然的一瞥,他便站在了那里。
“在教廷收藏的一些档案里,有一些单独的采访记录,在其中的某一段里,但丁大人似乎提到过自己曾经有一次濒临死亡的危机。
但是时间却是在其从地狱回到人间之后的。
由于那是35年前的记录了,有许多的当事人都没有提及这段回忆,现在也早已无法追溯,但是那时候的但丁正处在整个帝国对其崇拜的顶点,其身体状况也处在巅峰时期。
在这种情况下,其口中的‘濒死危机’,似乎也只能是人类造成的了
不过那个时间段里,不论是政府军,还是圣教军,都没有太大的军事调动,所以有人提出一个及其疯狂的设想,那就是这次危机,很可能来自于一次不为人知的暗杀。”
莫里亚蒂依旧小心翼翼的吸着烟,慢慢的适应这种年纪比自己要大上两个世纪的古老香烟品牌。
“哈哈哈———都是老黄历了,不提也罢。”老人摆了摆手:“我这次来,其实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好奇心作祟,史上唯一的一位敢于逃离圣恋之日典礼的圣子,就算是再怎么行动不便,都得亲自来看一眼吧。”
莫里亚蒂听到了老人对于自己的评价,难得带着一丝尊敬的点了点头:“但您总不可能真的只是想看这一眼。”
“当然。”老人挠了挠后脊梁,就像是一位街头随处可见的乞丐一样:“我就直说了吧,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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