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厢里,在你的面前,就把座位对面的人给割喉了,那我身为一个侦探,总得给出一个解答才行。”
“.”霍普金斯的笑声停下了,继续回归了沉默,似乎是想要表示倾听,只是这笑声和沉默之间的转换,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但是夏洛克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按你的说法,你应该是靠着列车前行方向右侧而坐,因为只有这样,夕阳的光才能直面你的眼睛而照射,同时你又说车厢内一共还有四个人,排除两个守着前后车厢门的,剩下的两个人应该是负责车厢内的巡视,而由于他们是站着的,所以视觉的高度要比坐在座位上的你高上不少,湖面折射的光线晃不到你,却能够照射到他们。
所以,你在描述那一刻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有任何问题。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因为能在那种情况下行凶重要的不是什么手法,也不是什么惊天的诡计和机关,重要的,是人!
一个只需要半秒钟的时间,一个只需要等到车厢内的巡逻士兵视线错开的时候,一抬手,就能轻易的将面前的守保护者杀掉,然后只要摆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就不会有任何人怀疑的人。”
夏洛克就这么轻声细语的说着。
但是一旁的南丁格尔整个人的脑袋都在嗡嗡直响!
事实上,如果这辆车的隔音差一些,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这番话,那么不管是谁,都会如遭雷击一般的怔在原地,就仿佛是听到了这一辈子听到的最荒唐的事情。
车内,霍普金斯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让车灯发出来的光线更亮了一些,把前方的路照的更加清晰。
同时,他再次摇了摇头道:
“好了.别说这种奇怪的话,你现在的意思,就好像是在说,我把那个人杀了一样。如果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就是开膛手了,这样吓唬南丁格尔小姐可不好。”
“我现在可没说你就是开膛手。”夏洛克纠正着:“我几天前就说了。”
“.”
南丁格尔的手攥紧了,她觉得现在自己正处在一个无比荒唐的气氛之中,她只是一个刚20来岁的少女,不懂推理,不懂破案,甚至此时嗡嗡作响的脑袋,都根本辨别不出夏洛克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跳车,还是直接尖叫起来,期盼着外面的人听到自己的求救。
但是,她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因为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语气是那么的轻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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