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而积蓄着力量。
寒风,落雪,极夜,过于明亮的灯光。
在搭建好的指挥部里,一些前线战事参谋还在不休不眠的制定者下一步的行军顺序,后方的补给因为一次大雪而延误了三天,虽然不影响什么,但是依旧让一些谩骂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而在基地边缘的一处不起眼的小楼里,巴顿将军将呛人的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然后又大口的灌下了半杯滚烫的热水,那近乎沸腾的温度让他的脸色稍微泛起一丝不太健康的红色。
连续指挥了13天的峡口防御作战,他已经筋疲力尽,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机会,他却发现,自己有些睡不着。
吱嘎一声。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名在如此严寒之地,还是穿着一身最寻常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巴顿将军没有抬头去看,虽然这栋小楼外没有守卫,但是除了那个多年前,在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儿外,没有人会随便就推开自己的房门。
巴斯克维尔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拥有着三阶大契约者的强悍身体能够扛得住极端的寒冷气温,但是他的眼底却已经补满了黑眼圈,也不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睡了,平时用来遮蔽视线的眼镜早已不再佩戴,那双必须要压抑着对杀戮渴望的双眼,现如今竟然尽是疲惫之色。
巴顿将军掏出一根蓝调,点燃后,朝着他扔了过去,这位已经不算太年轻的指挥官轻轻接住,然后缓缓的吸了一口。
已经多少年了,那辛辣依旧对气管进行着最残忍的刺激,虽然已经不会咳嗽了,但是也不能大口大口的肆意喘息。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把蓝调抽出轻描淡写,肆意妄为之感的人。
但丁大人,巴顿将军,以及夏洛克。
当然,曾经还有一位街头不起眼的,半边身子都残疾了的老乞丐,但是这个人已经死了,巴斯克维尔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几天了?”
“6天。”
简单的一问一答,让巴顿将军再次陷入了沉默,杯子里沸腾的热水蒸腾出白色的气体,让这位消瘦的将军看起来就是一个在房间里,等待着远方亲人的孤独老人。
“不用那么拼命,偶尔歇一歇也好。”
巴斯克维尔没有怎么犹豫,缓缓吐出肺里的烟:“还能坚持住,这种不断变强的感觉很好。”
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就好像是心里压了些事情。
自从一年多之前,他抱着南丁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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