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当天,海爷激动兴奋过了头,牙齿莫名其妙的痛得不行,吃了好些灵丹妙药都不见效。
十一月二号这天,我打卡签到,海爷的牙痛愈发加重,就像是被大马蜂蛰了那般,半边脸肿得老高。
唯一剩下的一只小眼珠子几乎都消失不见。ap.
即便如此,他依旧初心不改趁着我看报的功夫,耗费精血跟我打嘴炮。
秃老亮今天火气有点大。
我刚坐下没一分钟,秃老亮就把一份生辰八字摆我面前,死乞白赖叫我给批八字。
这个无理又僭越加大不敬的要求,被我无情拒绝。
进了十一月,我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怎么可能再干损己利人的事。
眼瞅着冬天就要来了,这副缺魂少魄千疮百痍的皮囊能不能扛过零下十度,连我自己心里都没底。
给人算命遭报应!
坚决不干!
民间有句话叫做命越算越薄。这个薄不仅仅指的是载体,更指的是的算命人。
我坚决不算!
「臭老六,你丫真不算?」
「不算。我还想多活几年。」
「行。你不算是吧。那老子就打你旷工。」
说着,秃老亮就将十月份考勤表砸了出来。
上个月,我拢共迟到零天,早退十一天,旷工两天。
按照这份考勤表,我上个月基本工资全部扣完都还不够,这个月还得扣四百多才能抹平。
面对秃老亮的威胁,我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八百多块的基本工资,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
威逼不成,秃老亮又使上了装可怜大法:「帮我算算呗。能不能挺过这个月?没别的要求,就想见他儿子最后一面……他儿子在南极,两年没回来了……」
听到这话,我沉默半响,冷冷说了一句:「最后一次。」
只是看了一眼,我便将八字还了回去,一言不发。
「怎么样?」
秃老亮完全看不懂我的眼神,一只独眼直溜溜对着我双眸,不停催促:「能不能熬得过去?童爷,十七爷,你倒是给句话啊。」
被逼烦了,我终于开口:「能!」
能字出口我便自后悔,但此时已经无用。
顿了顿,我又补充了一句:「床头往北边挪。别对门。别靠窗。」
「脑袋朝南脚朝北,晚上长明灯不灭。」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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