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河阳的声音愈发凄厉,犹如杜鹃滴血,催心杀肝:「我们还不够苦吗?现在,别人都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了呀。」
「童师。童师。***听见没有?***好意思让方州所有人为你背锅吗?」
「你们都说啊。都说啊!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我们农场,那是我们最后的心血呀。最后最后的心血呐。」
「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心口愧疚,默默上前要去跟宫河阳道歉。
然而我的身后却窜出几个中年人将我拽住,死命往外拖。
天一院副院长程泽凤满是怒容过去就抽了宫河阳一巴掌,对着宫河阳训斥:「嚎什么嚎?你宫河阳第一天来方州?这点挫折困难都受不了?当初比这个困难一百倍,我们不是过来了吗?」
程泽凤虽然是女子,但却是实打实的方州砥柱核心。也是方州历史上最年轻的项目捉刀人。
程泽凤一巴掌将宫河阳打醒过来,双手在空中乱抓哭着大叫:「凤姐。我们方州怎么就这么难呀。太难了呀!」
「这日子太苦了。以前的方州是那么的强那
么的拽,那么横呀!」
「怎么现在就变这个样子了。我想不通想不通啊……」
程泽凤紧握宫河阳的手,紧紧抱着宫河阳,流着泪又无比坚定的叫道:「无论任何困难,都压不到方州。」
「永远记住,我们方州的骨血和精神!」
「永远记住。我们方州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就算方州没了,我们的骨血和精神,都要埋进方州陵园!」
我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闻着这浓浓催吐的血腥味,看着挤满急救室和走廊过道的伤病同僚,我痛得没了知觉。
「我对不起你们。」
「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我默默向走廊过道上的同僚袍泽鞠躬,抽身悄然走了人。
这一刻,我有了决断!
然而就在我还没有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海爷的电话打了过来。
立哥,胡一凡被人暗算了。
时间就在今天早上八点。
立哥和胡一凡作为守夜人下班刚刚出了方州小巷就被一台车子撞了。
两个人预警及时,并没有受伤。
胡一凡气不过跟对方理论,对方旅游大巴上却下来无数人对着胡一凡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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