遢没烟了,我也终于得以逃离苦海。
打着哈哈跟罗邋遢道别,背包里取出虫草红景天以及最珍贵的麝香。
虫草主治神疲乏力,红景天预防中风偏瘫,麝香专治气郁暴厥。
这些都适合罗逼叨疯子吃!
未来的无双大国士,不能年纪轻轻就落下一身毛病,不说活到一百零八,至少也得活到九十九。
顺带,再给腾老十那一根筋的憨逼结点善缘,种点因果。
看着我不要钱那般把一把把珍贵药材递过去,罗邋遢小眼珠子呆滞半响,呐呐问:「你不送点给……他老人家?」
「哪个老人家?」
「你师父啊……他老人家可是……」
「我没师傅。」
「啊!?小师,你这可是离经叛道了啊……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罗邋遢喋喋不休堵在车前苦口婆心教育我:「那什么……对对对对,鲁老难道不是你师父?你们少年班……啊,教你的,不都是你师父么……」
连续半钟头的狂轰滥炸让我有些头晕,终于对罗邋遢下了死手
。
将一根虫草塞进罗邋遢嘴里,指了指天文台:「那台浑天仪是不是拼错了?」
「不可能!」
罗邋遢囫囵不清叫着,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浑天仪继续逼逼叨叨:「这可是燕都天文台,浑天仪怎么可能会弄错?」
「你再好好看看。」
罗邋遢嗯嗯着,逮着虫草当做香烟来嚼,打起凉棚认真眺望。
「是没错啊……小师。」
「操!」
「小师。***连我都要骗啊。我他妈可是你……」
「臭小子!站住!别跑!我知道你家住哪!」
「臭小子!慢点儿!那么高的墙呐!别摔着了!」
围墙外,我轻松落地,头也不回掐着黄灯闪烁的最后一秒跑过斑马线,将我自己隔绝在罗挺视线之外。
转过身来正要往街尾走的的那一刻,暮地间,我的眼角处,滑落进半截熟悉的身影。
我不由得咦了一声,急速刹停,凝聚最大目力望过去。
不远处,一列车队刚好转过街角。
副驾驶上一个墨镜男子一闪而没,再看不见。
我怔立着,努力回忆墨镜男子的样子,却是毫无头绪。
拍拍自己中不用的脑袋,轻吁一口气,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和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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