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是位母亲,怎么能一味的在孩子面前表现出软弱。
在这个世界上,难道最强大的不是母亲这个称谓吗?
一个孩子,只要还在母亲的保护下,他就可以什么也不怕,哪怕对待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灾难。
可想想自己,叶溪受罪的那些年里,她都在干什么呢?
当叶溪遇到困难,一个人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你和凌霄……婚期定在哪一天了?”
姜舒雅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终于开口问道。
叶溪淡淡回应:“9月17,那天是凌霄生日。”
姜舒雅从茶几的纸巾抽里抽出两张纸巾,揩了揩眼角处湿润,点点头,“嗯,是个好日子,婚纱和珠宝首饰都定了没有?如果没有,我可以……”
“都定下了,伯母对我很好,给了我很多我没见过的首饰,我很珍惜。”
姜舒雅被叶溪堵住了话,也只能点头。
又过了片刻,她才又说道:“这次是我自己非得要来见你,不要怪你婆婆,她也是被我逼的没办法,这段日子我整夜整夜的失眠,看了心理医生也并没有任何好转,我实在是……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叶溪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
她说:“其实你不需要自责,这件事本来就是顺其自然,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怨恨,我希望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且能从容面对,我没有遗憾。”
叶溪越是这样说,姜舒雅的心就越痛。
姜舒雅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却不敢看叶溪的表情。
她说:“是我对不住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我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来打扰你的生活,可是我又忍不住想要看看你,溪溪……”
叶溪的情绪波动不大。
她静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实在没办法快速地与她建立起是什么感情。
叶溪说:“其实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你也不必过度的去纠结这件事。”
“可你要结婚了……”
叶溪没明白姜舒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下一秒姜舒雅说道:“我这样的身份……我是说我是凌霄舅妈这样的身份,溪溪,倘若你介意,我可以立刻就和戴峰离婚,我可以……”
叶溪这才明白姜舒雅的意思。
原来姜舒雅是怕叶溪介意和她之间这样奇葩的亲戚关系。
她既是陆凌霄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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