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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里的这个“我”和这个“人”,都先得是一个人才行。而不是如城主大人或者解溥宗这样甚至一定意义上都不能称之为“人”的人。
而也正是只有你先成为一个“人”,所作所为是在“人”的范畴里面,那么你才可以发出你的声音,才有机会让天下人都听到,让神灵都颤抖。
像城主大人、解溥宗这样一些人,就算能暂时得利,暂时的看似变得风光无比,但就是因为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如果连“人”都算不上了,到了关键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露出原形来。
甚至就如城主大人一般,费尽心机的最后,其实还是把自己所得的一切都重新交了出去。
这让千云生也想起了鲍老。自从得到了鲍老的遗泽后,千云生才通过鲍老遗泽里遗留的信息了解到鲍老的一切。
他不由深深的叹息,一旦你做了别人的“狗”,哪怕就算你像鲍老那样,再想成为一个“人”,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怪不得鲍老会那么神神秘秘的说,“多希望曾经的自己能有你这样的机会”。
怪不得鲍老会说,“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丝可能性,这丝可能性是曾经的我可望而不可求的”。
千云生深吸了一口气,之前在和鲍老聊天时那丝懵懂的感觉终于开始清晰起来。他就像是在面前看到了一柄标尺,清晰了自己眼前的路。
这就像一面擦去灰尘的镜子般,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道途。
千云生朝着黄沙天壁又飞近了一些,开始看清了整个黄沙天壁的面貌。
无数细密的沙子以一种违反常理的、缓慢的、紧挨着凑在了一起,就像是从糖罐中倒出的糖粒一般,以一种往上移动的方式朝着天上涌动而去。
这些不起眼的每一粒沙子排列起来,竟然能奇怪的排列出如此这般无比分明,蔚为壮观的形态,让人一看就不得不感慨这方世界的神奇。
千云生走近了一些,就能感受到这面仿佛如墙壁般的黄沙的雄浑和伟大。它们就像一道古墓的外壁,隔绝着生与死的两道界限。
这些高高耸立到天上的墙壁,就像是无字的墓碑。每一粒黄沙里,都像是刻满了法则和天条,向你展示着长眠在这里的主人死亡后的伟大和威严。
甚至哪怕你站在这里,千云生都能感觉到大能死亡时的悲愤之情。
他清楚的明白,这就是大能陨落时天地同悲的法则之力的影响,让你无时无刻的不被包裹在这份悲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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