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一个外来户罢了。不用诸位动手,我亲自去会一会,掂量掂量他的斤两,搞不好直接就将他的人头带回来就是!”
被这催命鬼称之为袁老大的袁蛇神冷哼道:“老五你还是这般沉不住气,既然对方入了这云海城,自然就掉进了咱们的手心,该方该圆还不是任咱们揉捏。”
“只是我们已经折了个向杀,自然没必要再多折两个进去了。你现在一出手,万一打草惊蛇,逼着我们匆忙动手再被对方临死反噬两个,我们岂不是更不划算?”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轻摇折扇道:“袁老大说得没错,况且对方为何要对付恩公之子,咱们还得摸一摸清楚才行。”
“你轻易将这根爪子砍断了,那咱们又到哪里去将这爪子后面的人都给翻出来呢!”
“这件事情既然要做,咱们就自然得做得干净,不要再给恩公之子留什么手尾。”
聂三娘眼珠转了转道:“薄情你倒是最诡计多端,你来说说,咱们到底要怎么干?”
那个薄情书生将折扇一收,轻笑道:“咱们这就数猎命追踪最高,因此我们可以姑且先跟他将这生魂液的生意先做起来。”
“然后趁他掉以轻心之际,让猎命跟着。想来一来二去,自然就能将此人的首尾弄清楚。”
“至于空空儿那边,这么一来,咱们就能有足够的时间让赛神医跟他打个招呼。想必咱们动手之前,空空儿那自然就能有消息传来了。”
猎命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想到众人中竟然是他追形蹑迹的本事最高。他还没说话,旁边一个笑嘻嘻的酒鬼,好像刚刚睁开了眼睛似的,似笑非笑地道:
“诸位说得都是极妙,那酒鬼我就去请他喝杯酒,想来诸位没有什么意见吧?”
酒鬼话音未落,边上一个独了一个胳膊的道姑不满地道:“酒癫子,都什么时候了,都还忘不了你那烂了魂的东西。”
“既然有人想要对恩公之子动手,那咱们就得齐心协力才对,还不快收起你那惫赖样!”
谁知道那个酒癫子笑嘻嘻地道:“冰仙子,你可别看不起这杯中之物。你难道没听过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吗?”
“哪怕就是这江湖之上,喝酒啊,也实在是人世间最能令人愉快的不多的几件事了。”
谁知道那个独臂道姑依然冷若冰霜的讥讽道:“旁人是喝得了酒也能杀得了人,到你这,恐怕只剩下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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