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色长袍的老者接话道:「还怎么看?情形不是明摆着的?如今东海,恐怕已经不是金龙一家的天下了!」
千云生听了这紫袍老者之言,暗暗点头。看来三派之中也多有有识之辈,此人之言,倒是一语中的。
而就在紫袍老者出言之际,一身黄袍的老者则点头道:「眼下最可虑者,尚不是东海并立,魔门死灰复燃。最为重者,乃是南蛮灵族旧事,能否被魔族在东海重演?」
千云生听了此话,暗暗冷哼一声,心中道:「看来此论在三派中,起码在高层中已经颇为常见。如此说来,那曾家小子之言看似高妙,但或许早有人给他露底。」
毕竟面比之时,谁不希望自家子弟拔得头筹?古今同理。因此千云生倒也不意外,却听得下方那长须飘飘的老者道:「此议看似汹汹,实则大谬!」
「那南蛮之时,魔门也曾在灵族之后,牵扯击之。如今魔门又好不容易在东海有所展翼,依我之见,以魔门之自私自利,他们绝不愿东海又出魔族之患,徒生穷变。」
谁知那长须飘飘的老者说完,那形象丑陋则大声道:「呸!什么牵扯击之,不过是乘机谋利罢了。」
「我看这些魔门之人,灵族倒不见得消灭了几个,好处倒是得了一大堆。诸位难道没有看出,魔门退出南蛮之后,实力明显涨了一大截?」
「否则白教又如何能有败北之恨?」
那形象丑陋的老者说完,衣衫褴褛的则嗤笑道:「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后世若有人问起,谁又能记得这么多?」
「况若是未来魔门再起,一统中州,情形如何,还不是任由他们评说?」
「依我之见,未来此地之主,最为关键的,还是须评估东海情势到底如何。而非是我等在此夸夸而谈,隔靴挠痒!」
「我记得如今敌酋之中,有一少白海之人物,乃是我中州人士。如今却满门阖灭,血海深仇。我辈菁英,却为敌所用,此才为大憾!」
「依我之见,失此耳目才是如今关键。以至于我等在东海如同盲人摸象,袖手清谈,又于时事何益?」
衣衫褴褛的老者这话一说完,就听得那横笛在侧的老者一拍掌道:「说得不错!如今东海情势到底如何,需要探个究竟才行!」
「此事非好勇斗狠,而非大智大毅着不可为之!顾家曾着《天下郡国利病书》,于时事最透。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则。我倒觉得,此地交给顾家最能担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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