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进行了一番操作:“【大家可以看到,干涉图案消失了,只留下了单一的光带,而两个检测装置只有一个提示有光子通过,这证明那道光只通过了一条缝隙。】”
“【这不是和薛定谔的猫差不多嘛,你想给我们展示观测者效应?】”
“【观测者效应已经被证伪了好吗?你以为你的观测是单纯的观测吗?如果你要收到反馈,那么观测装置必然要对目标施加影响,这同你的意志没什么关系。】”
“【根据海森堡测不准定理,你检测出光子的位置之后,它的速度和运动轨迹就不确定了,干涉条纹肯定会消失啊。】”
“【拉普拉斯妖已经很可怜了,放过它吧。】”
演讲大厅里的观众纷纷起哄。
演讲者一直等待声浪平息下去之后才继续道,“【那么,我们改进一下这个实验,让这两个检测装置继续检测,但不会发出提示。】”
“【那有什么区别?】”
“【还不是……咦?】”
在演讲者把检测仪器的提示声关闭之后,单一的光带立刻变回了条纹干涉图案,演讲大厅里变得雅雀无声。
“【现在我要做另一个实验,】”随着演讲者的话音,有些听讲的沃陶姆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且不论这道光通过的是哪个缝隙,那么从缝隙到投影板之间,它的状态已经确定了吧,那么,我们现在把检测装置后移,放置在缝隙和投影板之间会怎么样呢?】”
没有沃陶姆回答他,他们静静地看着演讲者把测试装置后移,打开提示音。
随着着单一提示音的响起,原本的干涉条纹瞬间变成了单一光带。
“【瞧,我检测的是这道光‘通过缝隙之后’的状态,但检测结果出来的同时,它之前‘通过缝隙时’的状态却改变了,我通过影响‘结果’影响了‘原因’,】”演讲者环视演讲大厅:“【我挑战的,不是那个‘决定论’的‘拉普拉斯妖’,而是比它更高一级的‘因果律’。】”
“【那……你的结论是?】”有沃陶姆弱弱地问道。
“【呵呵,既然结果可以反过来影响原因,那么未来当然也可以影响过去,】”演讲者的语气忽然变得凶狠:“【谁再敢说我正在研究的‘时间机器’是无稽之谈,就麻烦他先把这个实验的原理给我讲清楚!】”
演讲者拂袖而去——虽然他没袖子,只留下大厅里一群沃陶姆窃窃私语。
‘完了,这东西连我的世界都解释不清好吗?要不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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