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全都搬去了库房。
侯府的前院此刻更加热闹。前来临淮侯府摆寿的人中,还有六七位跟周胖子年纪相仿的少年,一个个穿的光鲜亮丽,浑身二世祖的气息,这些都是惯常跟周胖子厮混的公侯显贵之家的公子,送上寿礼后,便拉着周胖子坐在了桌上,让周胖子作陪,呼幺喝六起来。
朱平安坐在角落的桌上,跟他一桌的都是些侯府不起眼的远亲、穷亲戚。
周胖子他们那一桌。距离朱平安这一桌并不是太远,毕竟是在一个院子,只是朱平安这一桌稍微偏僻一些。周胖子他们那一桌人,朱平安都觉得脸熟,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一桌人就是出来京城时,在城门口锦帽貂裘横冲直撞的那群二世祖。
朱平安他们这一桌相对比较安静,估计都是侯府穷亲戚的缘故,侯府并没有过多分派人手作陪,除了上菜之外。也没有丫头或者小厮来伺候。
相对而言,周胖子他们那一桌就热闹多了,有两个丫头专门在一旁伺候着,倒茶斟酒。照顾的无微不至。
从他们谈论中,朱平安大约可以听出来,这一群二世祖似乎都有些瞧不起周胖子。
“喂,周胖子,这些天怎么不跟哥几个跑马去了,怎么输怕了?”
“就是。不久赔几个胭脂马吗,晚上你不也是骑的挺爽了。”
有两个二世祖坐在桌上,翘着二郎腿,抛着水果玩着,眯着眼睛嘲讽起来了周胖子。这些二世祖要么是魏国公府、开国公府、定远侯府等公侯之家的勋贵子弟,要么就是三品四品大员家的公子,家境都不下于周胖子,所以嘲讽起来,毫不压力。
周胖子长得胖,骑马啊,射箭啊,斗鸡遛狗,往往都不是这些二世祖的对手,文采方面,也都是半瓶子水都不带晃荡的,自然也没有什么优势;除此之外,周胖子性格上还有些劣势,二货气质强,性格上还有一点点的怂,并不是那种血性的人。
所以,经常是二世祖中被奚落的对象,这次也不例外。
“谁怕了,下次再比过谁怕谁。”周胖子横着胖脸,毫不示弱。
“那就这么说好了。”二世祖们相视一笑,颇为得意,这下好了,往后喝花酒的钱又省下来了。
“哦,对了,听说你们侯府三房跟一个什么,乡下来的土包子,结了亲家?有没有这回事?”
“呵呵呵,我就想不通了,你们临淮侯府什么时候这么掉价了,这不是给咱们勋贵丢脸吗?”
几个二世祖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侯府的辛秘,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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