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
清净之后,嘉靖帝伸手指了指门口的位置,半是自言自语半是对黄锦说道。
黄锦躬着身子立在一旁,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这种话他是不能接的。
“算了,朕这可以由着她们撒娇耍赖,可是朕的江山却不能由着她们撒娇耍赖。这次朕是不想管也得管了。”嘉靖帝又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拍了拍黄锦的肩膀说道,“黄伴,着人宣杨国梁、朱平安和张居正,今晚朕要赐宴。”
“老奴遵旨。”黄锦躬着腰领旨。
很快,讲经处的张居正就收到嘉靖帝赐膳的口谕了,这让张居正顿觉意外之喜。
张居正是了解了的,昨天朱平安他们讲完经,是两位皇子做东请的谢师宴。
没想到今日,自己竟然能蒙圣上赐宴,何其荣幸。
对于朱平安,张居正心情是有些复杂的。
朱平安一入官场便是翰林院从六品修撰,只过了三天便升为了正六品的侍读,到现在,只过了数月,便又升为了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了。
而自己呢,自己初入官场的时候,只是以庶吉士这个身份入职翰林院的,说起来庶吉士都不是的正式官职,在翰林院呆了这么多年,道现在也只是一个七品编修。
如果说朱平安像袁炜那样,以青词显圣,连翩开坊,步步高升的话,张居正内心也不会有多少波澜。
可是这么长时间观察下来,张居正发现朱平安并非袁炜那样徒有文采、空空其谈之人,前段时间的奏折一案,以及前几日的太仓盗窃案,可以看出朱平安务实之才也非同一般的。
如此一来,朱平安的步步高升,就让张居正心情有些复杂了。
当然,张居正也知道,在严嵩掌权的时候,并非站出来的好时机。
韬光养晦才是最好。
但是,韬光养晦,也不是意味着默默无闻,这么一直默默无闻下去,那以后想出头也出不了,空有一身济世之才、务实之能,也无处施展了。
如果能像高拱那样,做一位皇子侍读,韬光养晦,待皇子登基之时,便是崛起之机。
通过今日讲经,张居正对两位皇子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若是论坐上那个位子的机会,两位皇子里面自然是景王的机会更大。景王最少有六成机会荣登大宝,而裕王最多也只有四成的机会罢了。
可若是说谁坐上那个位子对自己最有利的话,那自然是裕王了。
主强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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