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钱,客气什么。哦,对了,不知这么早来询愚兄,所谓何事?”杨继盛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师兄不问,平安也要说了。”朱平安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脸正色的回道。
“哦,子厚有何见教,愚兄洗耳恭听。”杨继盛见状,也放下了碗筷。
“师兄可是要弹劾严嵩严阁老?”朱平安抬头看向杨继盛,用肯定的语气,轻声问道。
朱平安的声音很轻,微不可闻,可是在杨继盛听来,却如同一道惊雷一样。
“子厚,你听谁说的?”杨继盛一刹那间变了脸色。
难道说消息已经走漏了吗?!
不应该啊。
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
自己要弹劾严嵩的消息,只告诉过张居正等三位信得过的人,尽管叔大他们没有参与署名,但是以他们的人品及自己对他们的了解,他们是绝不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将这个消息告知他们。
那子厚是怎么知道的呢?!
如若消息走漏了,那问题就大了,自己本来是想给严嵩一个措手不及的。如果子厚都能得知消息了,那严嵩此时岂不是更有可能已经得知消息了?那还怎么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啊?
事关大事,也由不得杨继盛不紧张了。
“本来平安还不确定,现在确定了。”朱平安轻叹了一口气,“师兄不必紧张,没有谁告诉平安,是平安自己猜出来的。昨日师母寿宴,师兄斋戒不吃酒肉,后来又听师兄讽刺叔大明哲保身,文生和子维说师兄后天有大事要做故而斋戒......平安寿宴上吃多了酒,脑袋昏沉,当时并没有多想,后来回到家中,泡澡时酒意稍解,想到寿宴上师兄的所作所为,忽惊奇一身冷汗。若非因为宵禁,平安昨晚就来拜访师兄了。平安知道,师兄近日家中并无祭祀或行大礼之事。想到师兄去年上疏弹劾仇鸾前,也是如此斋戒了三日,以死志弹劾。之前,师兄弹劾其他官员时,都未曾如此严阵以待,只有弹劾如仇鸾此等权势滔天之人时,方行斋戒之事,以死明志。这样以来,范围就缩小很多了,再加上平安对师兄的了解,师兄平素对严嵩所作所为多有不忿,所以平安才有如此揣测。其实,在师兄刚刚开口之前,平安也都是猜测。不过,现在确定了。”
“见微知著,不愧是子厚。”
原来如此,杨继盛闻言松了一口气,对朱平安的敏锐嗅觉,佩服不已。
“师兄,平安今日前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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