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嗤之以鼻的人又多了一个——卓彦。
毕竟楚雄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两个做了多年同事的人再清楚不过了。这家伙生平有两大爱好,一个爱好是女人,还有一个爱好是银子,两大爱好排名不分先后。
“你们说,朱平安的粮饷,何时能申请下来?”看到楚雄和张楚峰两人要掐起来,卓彦岔开了话题。
“一个月。”楚雄开口道。
“至少三个月。”张楚峰几乎同时开口道。
楚雄挑眉看了张楚峰一眼,扯了扯嘴角,挑衅道,“敢不敢赌一下?”
“某人要送钱,我自然不会反对。”张楚峰笑道。
“好,要赌就赌一个大的,一百两银子怎么样?”楚雄挑眉看向张楚峰。
“呵呵,老丈人下个月就要过七十大寿了,我家那口子相中了一株珊瑚,我正愁银子不够呢,既然某人要送我银子,我自然奉陪到底啊。”
张楚峰毫不示弱,然后向卓彦努了努嘴巴,鼓动道,“善财童子要送钱,你要不要?”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陪陪你们。”卓彦面瘫脸露出了笑容,加入赌局。
当然,卓彦加入了张楚峰阵营,他也认为朱平安至少要三个月才有戏。
在三人雅赌的时候,临淮侯李庭竹正在秦淮河畔天香楼的包间与魏国公徐鹏举小酌。
与临淮侯李庭竹一样,魏国公徐鹏举也在应天外任为官,毕竟他是公爵,官职比临淮侯李庭竹要高,担任应天守备兼管应天中军都督府。
临淮侯府与魏国公府同在京城公侯街,两家是邻居,是世交,还是姻亲......当然,两府有些时候也有些争斗攀比,不过都是良性的争斗。
两人一同在应天为官,自然抱团在一起,互为应援,不时就会聚一聚小酌一番。
“君待兄,听说你那个便宜侄女婿来应天了。”酒桌上,魏国公徐鹏举问道。
“大鹏兄的消息很灵通嘛。子厚是五天前来应天赴任提刑按察使司佥事,前天方来我府上拜会,大鹏兄便得知消息了。”临淮侯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
“啧啧,你这个便宜侄女婿是个有福的,初入官场不到一年,便已经身至五品的佥事了,真是后生可畏啊。当初他掺和杨继盛的事,恶了严阁老,被贬谪到偏僻靖南做知县,熟料想,不过月余时间,他竟然更上一层楼,升到了正五品的佥事,这福运没谁了。”魏国公徐鹏举咋舌了一下,打趣道。
“呵呵,若论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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