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师呢。赵文华和胡宗宪上午进浙江巡抚衙门,下午日头西斜才离开,这么长时间,赵文华应该不单单争取朱平安背书督师之功,料必也在拉拢朱平安吧。”
“子承,你忘了子厚是如何来到江南的了吗?他是帮助杨继盛修改弹劾严嵩的奏疏,虽未被杨继盛采纳,但走漏了消息,得罪了严嵩父子,得罪了严党,被他们打击报复,贬谪到了靖南小县做县令赵文华只是主持过子厚的科试而已,科试而已,严格来说并不能算是朱平安的座师,只能说勉强而已。要说关系,严嵩可是赵文华认的义父,赵文华能为了一个勉强的座生得罪他认的义父吗?”张经听了李天宠的话,微微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李天宠向张经拱手,“总督大人,赵文华此人不可用常理来揣度,他这个人寡廉鲜耻,自私自利,他对严嵩父子可不是真正的忠心耿耿,他只对他自己忠心耿耿。”
说到这,李天宠向张经问道,“总督大人可听说过百花酒一事?”
“百花酒略有耳闻,好像是某地婚丧嫁娶之用的酒,类似女儿红,不过这跟赵文华和严嵩有什么关系?”张经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百花酒的故事。
“这也是数月前发生的事,总督大人忙于倭事,没听说过也正常。”
李天宠继续说道,“赵文华此人认了严嵩作义父,不过是求靠山尔,在严嵩的帮助下,赵文华在严党和朝堂站稳脚跟后,他的野心更大了,我听说是他妄图入阁,走上权力中心,为了达到目的,为了获得圣上青睐恩宠,赵文华向圣上进献了百花酒,将百花酒说的天花乱坠,多好多好,跟王母娘娘蟠桃宴上的仙酒似的,为了增加说服力,赵文华言‘臣师嵩服之而寿’。”
“圣上品之,酒果然不错,然后就想起赵文华所言‘臣师嵩服之而寿’,严嵩早就喝了是吧,于是圣上便写了一道圣谕责问严嵩,‘百花酒,如此人间仙酿、琼浆玉液,缘何不让寡人享用呢’,严嵩接到圣谕,又急又气,他急于未曾饮用过百花酒,气的是赵文华心有异志,拿他当翘板,怒气冲冲的要清扫门户,最后还是赵文华装可怜到严嵩发妻欧阳氏膝下哭求,在欧阳氏说项下,才逃过了严嵩的清扫门户,化解了次一番危机.”李天宠详细的描述道,宛若自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似的。
“呵呵,赵文华果然自私至极,若是严嵩垮台,落井下石者必有此人。”
张经听后不由笑了。
“所以说,违背严嵩父子意愿,拉拢朱平安,赵文华他绝对做得出来。”
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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