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发现对方虽然是大将军之女,但身手也就那样,跟她半斤八两,所以两人已经过了二三十招了,还没分出胜负。
尉州县城南某处精致的大宅院,一小厮直朝院里奔,“七郎,七郎,八娘跟人打架了。”
正在房里享受美食的宁七郎一听小厮鬼叫,头疼之极,“她真去找那个苏二娘了?还打上了?”
“是的,七郎,小的也挡不住呀。”
宁七郎连忙跨上马奔出院子。
都打了几十招了,还分不出胜负,围观之人看得津津有味。
花平抱臂,在叶怀真耳边道,“阿锦平时看着散慢,没想到还挺有耐力,可以。”
叶怀真转头望眼花平,“是不是想借机取笑二娘子?”
花平还真有这个意思,可惜徒弟争气,没给他取笑的机会,可看到叶怀真的脸近在咫尺,他突然贴到她脸颊处,“国丧已过,新帝登基,咱们是不是把婚事办了?”
叶怀真道,“我还没听到姓苟的死讯。”
花平仰头长叹。
年前,大胤朝大败辽夏国,打的他们再次俯首称臣,签订条约时,其中就有一条,杀了乌拉草的头目——苟纯文,作为战败国,辽夏国当然无条件同意了,他们要杀姓苟的,被大胤制止,新皇要求把人押到汴京亲自看着杀,结果在押送途中,姓苟的又逃了。
难道姓苟的一日不死,他这辈子就娶不了心上人。
花平越想越不是滋味,看到身姿矫健的苏二娘子,心道,要不,我请阿锦帮忙?
二个小娘子打的难解难分,倒是让围观的群众一饱眼福,甚至有车马行的拳师在边上解说,用的是什么鞭法,打的是什么拳头。
听的平头老百姓感慨慨连连,“原来打个架,有这么多名堂在里面呀。”
被人议论当猴看,又占不到上风,宁宁又气又急,招式都乱了。
赶到的宁七郎看的连连摇头,就这还以为自己是小娘子身手之最,得到教训了吧。
宁七郎抱臂悠闲的看阿妹与人打架,要不是地点不对,差点就指点上了。
苏若锦越打越入佳境,听到对方呼吸声越来越重时,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了——耐心与耐力。
她是越打越沉得住气,对方是越打越急不可耐,每招都想把苏若锦制于失败之地,越急越接不上招,其至在一个反手擒拿之际,被苏若锦轻而易举的扣住胳膊,一动不得动。
“宁娘……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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