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程说过了相近似的话,只不过人家钱程只是笑笑自我检讨,“是我不好,我情绪一时失控,不知道怎么就那样说了,她回来我就向老同学道歉!”
“那倒不用,钱老弟能这样体谅小妹,我在此替她先谢谢了。都是玩笑话嘛,又何必当真呢!小满这岁数正处在更年期,唉,她前番又遇上了那么一档子事,情绪有时候容易冲动,你多担待点!其实呀,就凭着你们俩的交情,我觉得我都不用说什么,你们也会和好如初!”
老波希这样说,钱程感到羞愧。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忽然做出的是小女人的举动,难不成自己也进入更年期了?
想到此,把胳膊一伸,“老哥,你给我号号,看看是不是我也进入更年期了!”
这话说得彦波希哈哈大笑,说道:“你才多大年纪,就更年期,我还没有呢!”
“那庭芳有,我就可能有,或者我的更年期提前了呢!我老婆已过了,我见过她当年发脾气的样子,没来由的。我觉得我也可能是,有没有,你给号号,不就知道了!”
彦波希笑着点了点头,让他趋前,让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真给他号起脉来。这一号脉,彦波希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他觉得钱程原来是情志不舒,肝郁气滞、忧思过度的体征,长此以往,也会有郁郁寡欢,情绪失控的情况发生。回想他送给他茶叶那日,,他虽然没有给他把脉,但从身形气色和面部的观察上,也有些关注,那日他还说他经常失眠,这就找着原因了。
“怎么样?”
钱程从老波希的脸上读出点信息,着急的问。
见钱程紧张,彦波希微微一笑,把他的手给放开,“没什么大碍,不过确实是需要调理调理。你失眠有几年了?”
“几年?好多年了,我也记不清了!”
“不要紧,我可以给你治好,但是我得提醒你,有些事该放下就得放下,商场如战场,输赢是常事,不必太在乎!”
“你说的是,我也是这几年才刚刚想开了!”
“那就好,回去你到我医馆里来吧!”
“嗯,早有此意了,就是没的时间,这次一定听你的!“
满庭芳并不知道彦波希和钱程在外面的情形,她觉得整个事情都不是她的不是,是钱程借故找茬,莫名其妙。就对哥哥说,“我出去可以,但让我对他低声下气,我做不来!”
“好好好,先出来再说!”
正好老纪的饭菜也做好了,满庭芳就顺手找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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