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站在太医们外围,视线越过众人担忧的看着榻上气色不佳的戌嫚,内心揪着痛。
他的戌儿,为何在受这等痛苦?
所有的痛朕都替她承受了还不够么?
究竟什么东西在无形中控制这一切?为何尔等要如此针对朕之华章?
尔等若再不收手,朕不介意带着我大秦将士打到你们那地方去。
嬴政越想越觉得华章有句话说得好:咱们不争不抢,不代表人家不欺到头上。
人家都骑脸欺了,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他嬴政人生信念里就没‘坐以待毙’这个词。
宽大袖袍下,嬴政的大手捏得咕咕作响,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冰寒气势。
欺他嬴政他可视情况而定对方之罪,可欺到他嬴政儿女头上,那他便给对方判了死刑,而且是刮刑。
要让那些欺他儿女的敌人一点点被刮得渣渣都不剩。
随着嬴政内心情绪变化,室内气温正瞬间下降,让在场文武臣子们都不自觉打个寒颤。
正在替戌嫚诊治的太医们感受到这寒气,对太女殿下的医治下多了几分小心。
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全部给嘎了。
许久后,太医们终于停下诊治。
“如何?”
没等他们喘口气,嬴政便出声询问,“华章今儿这又是何情况?”
“禀陛下,太女殿下依旧是心悸发作。”
回话的是太医令,人们可以看到他此刻冷汗布满脸颊,但不敢擦,“原因依旧与臣等之前所诊断一样。”
“还请陛下能开导太女殿下,让殿下莫要再为何事这般悲痛。”
“朕知晓了。”
听到这个结果,嬴政还真不能将怒气撒在他们身上,“你们退下吧,想办法找到最好的方子替华章治病。”
“唯。”
太医们一听陛下这话,内心暗松口气,连忙退下,“臣等这便下去研究对症之药方,还请陛下劝慰劝慰殿下。”
“嗯。”
嬴政没心思与他们多说,对寝殿内所有人吩咐:“都退下。”
“唯。”
文武大臣及宫人婢女们大气都没敢出,纷纷告退离开。
“父皇?”
闻讯赶来的阴嫚听到父皇的声音,担忧又紧张的看向里面。
“阳滋先回去,这里没你事。”
听到小闺女担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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